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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暑假档是娱乐业绝对的旺季,早在暑假开始之前,早就已经安排好了。
这也是曾一忠找不来合适的人的原因。
网友们有的开始跑到拒绝了邀请的人微博下面骂人,道德绑架。
晚会还没开始,国内乐坛,已经开始了一轮混乱和狂欢。
各家保护自己的偶像,诋毁对方的偶像,忙得不亦乐乎。
在这么一群人里,还有人浑水摸鱼,趁机开撕。
“我宇宙第一唱功的歌手陈宇杰怎么能没有姓名?”
“流量歌手们咋不出面呢?平常赚钱那么多,该出力的时候就萎了?”
“他们出马不是丢人吗?那现场能听?”
暑假,各种闲得蛋疼的人都在网络上出没,各种乱象滋生。
但这一切,都没有影响郝凡柏,郝凡柏一边招兵买马,一边向外宣布名单。
陶然和叶维元两个人,是第三、第四个被官宣的。
“小白的大弟子二弟子上了?”
“师父没时间,弟子服其劳吗?”
“不过,老陶行吗?”
“上次之后,这才过了半年时间,为老陶捏一把汗……”
“上次在碧海骑鲸东海站听了老陶的新歌,进步明显,但是对方阵容太豪华了,为老陶捏一把汗……”
谷小白的粉丝们,对陶然和叶维元还是比较有好感的。
作为谷小白的“亲传弟子”,两个人的进步有目共睹,两个人也客串了谷小白国内站的巡演。
可陶然和李胜贤已经对决过一次了,上一次陶然输得很惨。
网络上,各种质疑声也络绎不绝。
“上次输了,这次就不要去丢人现眼吧。”
“这俩虽然勇气可嘉,但是去了就是送吧。”
“乖乖把小白叫回来碾压就完事儿了,整这些有的没的干啥!”
“对线对不过,你就猥琐发育啊,为啥要上门送菜!”
面对网络上的各种质疑,陶然并没有回应。
这么多年来,他已经习惯了各种质疑。
如果被人质疑就要止步不前的话,那也就不需要再唱什么歌了。
退休不好吗?反正之前赚的钱也够养老了。
其实,这世界上对他质疑最多的,不是别人,而是他自己。
现在,陶然觉得自己已经达到了某个瓶颈。
s级歌手,临门一脚!
可这一个瓶颈,卡住了不知道多少人。
一卡就是一辈子。
“到了韩国,我要不要去找小白老师请教一下?”陶然问叶维元。
“我昨天跟他打电话,他给我扯了半小时的什么发动机,什么滑翔机的,我头都大了……”叶维元连忙表示,千万不要去送菜!
小白现在已经进入疯魔状态!别的什么都听不进去的!
“而且,我觉得,理论上该懂的东西,你都懂了,剩下的已经不是理论的事情了……”
陶然皱眉,思索。
不知道是日有所思,还是夜有所梦。
这天晚上,陶然睡下之后,做了一个怪梦。
他梦到自己穿越了一条流光溢彩的通道……
……
战国时代,秦国。
一名男子坐在上首,讲着一些稀奇古怪的音乐理论。
下面,陶然一脸不爽的跪坐着听着。
这讲的什么啊……什么洋洋乎盈盈乎的……
哎呦,老子脚麻了脚麻了还得跪坐多久啊。
我可不可以躺下啊,至少给我拿个椅子来啊……
好想去做个按摩……
陶然跪坐在蒲团上,怎么都不舒服,扭来扭去。
上首的男人看了过来,沉声道:“薛谭,你不认真听讲,在那里扭来扭去干什么?”
“薛谭?为师在叫你,你听到没有!”
“薛谭!回答问题!”
啪,一个石子飞了过来。
被砸了之后,陶然才意识到对方在叫自己。
我又不叫薛谭,我明明叫陶然,你砸我干啥!
陶然起身,道:“老师,我觉得我的唱功已经很好了,不用再学的,我要回家了!”
我这是做的什么破梦啊,一个古人,竟然教我什么唱歌?
切!
我家徒弟总想逃跑怎么办
陶然这句话一出,旁边的几名弟子,突然就捂嘴笑了。
“又来了……”
“薛谭又要跑了……”
“这是第几次了?”
“第三次了吧……”
“看老师,老师生气了……”
上首,秦青叹口气,不知道说啥好。
这个薛谭,是自己所有弟子中最有天赋的一个,超越自己也指日可待。
但他最大的问题,就是太浮躁了,学一段时间就觉得自己已经学会了,就想要离开。
如果不是爱惜他的才华,秦青早就已经把他赶走了。
以自己的身份,别人都是求着来学唱歌,这家伙倒好,一言不合就逃跑!
怎么说我也是一代大师好不好!
上次还是自己亲自驾车,把他从路上拽回来的,自己堂堂秦青,连徒弟都留不住,差点沦为路人笑谈……
他叹口气道:“薛谭啊,你想要走我不拦你,但是你现在才学会了我八成的本事,我还有许多技巧没有教你呢,不如你再多学几天,把我的唱歌技巧都学会之后再走,好不好?”
弟子要走,还得低声下气求人,秦青觉得自己太难了。
他当然不知道,自己面前的,已经不是当初的徒弟薛谭了。
陶然傲娇昂首:“我觉得不用了!你会的我肯定都会!”
八成?你看不起谁呢?
我教你还差不多!
也难怪陶然看不起古人。
陶然虽然没有进阶到s级,但是这世界上,有几个s级的歌手?
目前华语乐坛,依然在活跃的男歌手里,如果数10个人,不论怎么数,陶然都有一席之地。
现代的声乐理论,已经经过了各种之前古人无法想象的进步,而陶然更是学习的谷小白的白式唱腔。
陶然的内心深处,是骄傲的:“我可是师从谷小白的人,学习了这世界上最好的声乐理论!我的进步速度,就足以证明这理论的正确性。”
除了谷小白,谁能让我一年时间,洗尽铅华,重新开始?
你能吗?
啊,能吗?
看陶然的态度格外坚决,秦青无奈道:“行吧,那你今天回去休息一下,收拾行装,明天我亲自为你送行……”
陶然听到这句话,如蒙大赦,赶快站起来,揉了揉自己酸痛不堪的腿,问秦青:“对了,这里哪里有按摩的地方吗?跪的我腿都快断了!”
“滚!”陶然被秦青用石子砸出来了。
陶然捂了捂脑袋,莫名有一种小时候在教室里打瞌睡,被老师用粉笔砸的感觉。
看着陶然出了教室,立刻神清气爽,深深吸了一口气,还感慨了一句好清新的空气,吹着口哨,背着手,溜溜达达离开的样子。
秦青觉得自己真的是太失败了。
“我讲课真的那么难听吗?”秦青问自己的弟子们。
弟子们拼命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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