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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便都不一样了。她的皮r0u很可口,而若是她,哪怕枯成一具白骨,他也是肯亲近的。
已经将她细条条的半副身躯吃了个遍,他重新叼回了她的rujiang尖,大掌却是情难自禁抱紧她的t,甚至时不时r0u弄一二。
“好妹妹……”
越发觉着她的中k也很碍事,他手开始由她腰间不安分地往下试探。
“嗯?”
他身躯忽然往下蹭了蹭,双手握紧她腿根,张口咬住了她腿心。
“啊……”
小姑娘不觉惊叫出声。
他哑着声言了句:“还以为妹妹已经睡着了。”
“不曾的……你这样……又那样,我如何睡?”
“可,是妹妹教我陪你睡的。”
这冷憨憨显然是打起她中k的主意了。
她刻意扭捏片时,还是给他脱了中k,但没教他动她底k,也没让他多弄她腿心,只给他t1an了会儿腿。
他的吻宛如长着小钩子,她身子骨又neng又敏感,被他t1ant1an肤r0u,她腿心便sh答答的了,就如晚膳前那会儿,她不过是给他0了会儿、被他亲了会儿头颈……彼时他连她r儿都没碰到……
夜渐深,原本视红颜如白骨的人,永不觉疲累似的抱着妹妹的身子亲着咬着,可封容却受不住了,“哥哥……你先松开我。”
封从犹咬着她腿根:“怎么了?”
“我想小解。”
这……人有三急,这就不由他不给妹妹行方便了。
他便从她腿间起了身,将她也扶了起来,正要将值夜的侍从唤进来,她道:“你先给我穿上裹肚。”
有些不情愿,但想着她说过该给他看的不会亏他一眼,便从枕畔0到她的兜儿,乖乖给她穿好了。
一时间值夜的一众侍nv持着灯烛,端着溺具和盥洗用具进来了,两个人走上前去将帐子暂时打起挂在金钩上。
封从便清晰地目见妹妹ch11u0在小亵k下一双纤细笔直的yutu1,可惜这玉上微瑕——是他方才弄出来的密密实实鲜红的牙印和指痕。再去觑她颈间和背后时,自然也没好到哪儿去。
“哥哥抱我。”
她忽然言了一句。
“啊?”
封从一怔,疑心自己听错了。
这会儿的所谓“抱她”,自然是……侍奉她小解。
可他巴巴地过来陪她睡觉,这个活儿当然是分内之事。
属于是飞来横福了。
他便捧起她双腿,又把她的小亵k自滑腻的楚腰间褪下,目光不由一滞。
方才隐约0到是一回事,这会儿直gg目见又是另一回事——她腿心一丝毛发也无,两片baengneng裹着晶亮水ye的花瓣羞羞闭着,纯净得如同雪白的玉兰花。
“容儿你这……”
莫非是特意去了毛发,毕竟她这年岁,该往熟了长了,他想。
“我家殿下天然如此。”
封容身边的嬷嬷言了句。
见兄妹俩一张床上厮磨许久还未破了身子,她心里暂且还好受些。
纵然辽东王是极俊美的一个人,在她看来也只是嚼了自己家jg心养的白菜的猪崽子。
说猪崽子可能过了点,那便狼崽子吧。
本来狼子俊且冷且猛,岂少r0u吃?怎么却惦记起了自家公主这薄薄的小白菜样的身子?
再想到这不全然怪辽东王,是自家殿下g搭在先,心中便更堵了。
殿下明明挺jg的一个人,大喇喇做这种事也不怕影响清誉。
虽说本就无相应品格的人,谈清誉虚伪至极吧。
又虽说有此腹诽,她确实是公主殿下的亲r母,只是越亲近,越知晓此人是何德行,越知此人德行有亏越为她的前路忧心不已罢了。
封容问了声:“哥哥不喜欢我这样?”
封从垂眸盯紧那两片羞羞阖着小小r0ur0u的雪白玉兰瓣,目光炽热:“你什么样哥哥都喜欢。”
她浅笑,“我这样,给哥哥生孩子时,正好便宜许多。”
震惊她很寻常地将生子这种b较大的事诉诸于口之余,他本yu脱口而出不消她生孩子,及时想到此言此语易惹她误解、生气,便一时没接上她的话,似腼腆状。
侍nv捧着夜壶上前。
之后的情形使辽东王这虽生在皇家,但日子一直过得偏糙的人惊诧、愣怔,仿佛是见了什么难得的世面。
只见这公主用的夜壶形制且不说b上好的酒壶都jg致,里头疑似铺了一层香料,扑鼻便是一阵清雅至极的香气,以至于妹妹在他怀里、掌下,淅淅沥沥泄出水ye来时,本该出现的腥臊气一丁点都没有出现。
预备给公主清洗sichu的水,也是预先加了东西的,大概是兰草的汁子之类的,总之是相似的香气。
嬷嬷将巾子浸sh绞了,要给封容擦拭下面时,封从言道:“我来吧。”
他接过柔软无b的巾帛,轻轻给妹妹擦了擦下面——妹妹那儿b巾布还要软很多,他方才趁她不备隔着她下k咬了那儿一口、早已多少知晓点来着。
又换了块g燥的巾子给妹妹将sh意拭去之后,嬷嬷彻底褪下卡在她腿间的亵k给她换了一条。
与此同时,另一盆清水被呈上前,封从净了净手。
这么一通下来,兄妹俩重新躺卧回床榻上后,封从很耿直地对妹妹感叹,观赏并亲自参与侍奉她小解后,他只觉得……
“自感形hui。”
深深地感觉自己很是w浊,而一丁点也不觉得她有丝毫浊意。
她笑了笑,“皇家缛节罢了。哥哥少与内眷打交道,不熟悉此间此等隐秘罢了。”
他的后院显然是空落落的还一个nv人也没有。
辽东这一脉在这方面一直g净得几乎不像话——子嗣越来越单薄,到他这儿更是变本加厉。
熟悉他的人都毫不怀疑,哪天他实在烦了辽东这一摊事会直接带发出家。
不过就算他任x至此,陛下那儿肯定会狠狠拦着。
他虽冷淡变本加厉,但他治军之能勇武之至亦是出于其父其祖之右。
那,他心思活动起来:“既然有这等缛节,哥哥可以,可以……”
“嗯?”
“哥哥可以用舌头给你洗下面。”
香罗帐中已重归一片漆黑,她愣了愣神,飘着浅绯、微烫的雪颊隐没于黑暗中,“哥哥莫要说笑。”
往她窄窄的颈窝里枕了枕,封从很认真:“不是说笑。”一时间手底下又不安分起来,似要再把她弄得想小解一次。
她握住他往她腿心溜去的手,“哥哥,今夜我已然乏了,我们睡吧。”
舟车劳顿数日,又哄着他同他耳鬓厮磨大半日,她身子骨是真倦了乏了,话语里也能听到几分倦意,不像先前那般,清明平淡中微微藏着狡黠。
他素来乖巧,便没再闹她,只安分地把她裹紧在自己滚烫的怀里。
唯有一点,他求她迁就了他,拉着她的手教她隔着他亵k握着他胯间那孽畜入的眠。
清早,冬日无yan微y沉的天se里,轩窗前,软榻上,封容倚在哥哥怀里,腿上搭着一条锦褥,手中捧好小手炉,整个人暖洋洋的。
不过,有身后男人的躯t做热源,本不消额外费力捧个手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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