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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吧是吧,”他现在完全把温遇旬当成自己人,“你看这条,‘封妃感叹号,封妃感叹号,封妃感叹号,朕要和他玩蒙眼抓蝴蝶感叹号’。”
沈榆在一边拦也拦不住快要急死了,宁以桥还在接着念,温遇旬又在看,还时不时对宁以桥念的评论点头表示自己两只耳朵都听到了。
在宁以桥越来越大声放肆的时候邱风终于忍不住了,一掌拍落他的手机,“差不多得了你,想让所有人都知道咱们在这吃饭是不是。”
他还真不是没来由瞎操心,邱风人比较安静,趁几人闹的时候就看到隔壁几桌有人拿着手机偷偷往这里拍。
“我们真有粉丝??”沈榆吓得不轻,邱风一说有人偷拍,筷子都不敢伸了。
宁以桥怒斥沈榆对自己的热度一无所知,督促他打开微博,别眉毛底下挂俩蛋光会眨眼不会看。
结果沈榆说他手机里没有微博。
“账号都是公司注册的,我没管过。”
宁以桥只好让他现在下,下好以后还找谢梦朝要了密码。
谢梦朝以为沈榆终于开窍要营业了,很积极地帮他找来发给他,过了两秒又不太放心,给沈榆发:“有些评论看看就好,不要放在心上。”
沈榆这点心理承受能力还是有的,说了声没事,就登录了自己的账号。
进去私信页面直接99+,差点把手机卡得动不了。
“……”
宁以桥看他一眼,说:“这下知道了吧,队内顶流。”
沈榆点开自己的主页看,粉丝量在20万整,没发东西,只有一溜别人给他充的微博会员,底下的评论清一色都是‘速速放下矜持喇叭,立刻与我结婚喇叭’。
沈榆大涨见识,转头就发现温遇旬在看和他手机里一样的界面,看完后不慌不忙地给那几条没内容的会员充值微博点赞,最后点了个关注。
宁以桥也看到了,说温遇旬上道,然后贱兮兮地小声问他:“怎么说,男朋友这么受欢迎,吃不吃醋。”
沈榆以为温遇旬才不会理这种低级的挑拨离间,就看他点头:“嗯,吃醋,看得我都想发。”
温遇旬今天在常穿的黑色羽绒服里套了一件深蓝色的连帽卫衣,色彩出众又浓烈,眼镜换了一副黑框的,看起来没有平时那样带着精英范的沉闷,倒真像一个大学生,活泼多了好几分。
“……你别吃醋。”沈榆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抓过桌边的调料瓶粗暴地往温遇旬的调料碗里挤,“你吃点酱油。”
温遇旬很不明显地笑了一下,不再逗他,把手机关了。
沈榆第一次仔细地玩微博,看什么都是新鲜的,翻了翻两个队友的微博,又摸到长眠湾的官博底下去看评论。
他随便找了一条新歌的预热博,配图是概念海报,和不知道谁在什么时候偷拍的他们三个人在录音室的日常照片。
往下翻,热评前几依旧是那些不正经但多少称得上善意的揶揄,然而越往下越不对。
【唱得也就一般吧,主唱的声音软绵绵的,不知道是不是没吃饭。】
【这个鼓手怎么跟个疯狗一样,欣赏不来。】
【键盘手没有是不是也不影响,我真不知道他干嘛了。】
【这个主唱娘们儿叽叽的,小白脸一样。】
【我也觉得,还有人说他帅,我都感觉他有点子阴柔。】
恶评底下有不少人反驳为他们说话,沈榆看了眼,过了遍脑子,手指却很快地翻过去了。
“别看了,”温遇旬给他夹了一筷子菜,“没什么好看的。”
他刚刚用自己的账号和宁以桥一起翻官博底下的评论,但宁以桥心里有分寸,必然只会挑一些好玩的无伤大雅的玩笑话出来念给他们听,而温遇旬会不会只乖乖看宁以桥念出来的那些,就不一定了。
沈榆看了眼温遇旬的脸色,相对平和,和平时没什么区别。
但他比别人敏感,就是能察觉到温遇旬身上那些隐秘的、他不愿意抒发的、隐忍又不知该从何说起的情绪。
“我知道。”沈榆小声说,“我也没放在心上。”
就像温遇旬教给他的那样,这是他的选择,那就要接受这个选择的所有的双面性,好是他选的,坏也是他选的,要是甜果啃上一口那当然最美满,要是摘下来是苦果,那也只能就着酸涩的汁水往肚子里咽。
虽然温遇旬也说过,后悔了,他兜着,但沈榆轴,也确实没那么容易后悔。
饭吃到最后,温遇旬突然对几人说:“我今天过来确实还有别的事。”
“卧月最近被查封了,老何是不是本来给你们在两天后排了演出?不用去了。”
三人听后都怔了几秒,最后还是邱风先开口说话:“虽然不是很确定,但是有人发消息告诉我了,是不是因为元旦跨年演出那件事?那个出事的乐队真的是duo?”
duo乐队一共五个人,年龄都偏小,和长眠湾一样,长期在卧月驻唱,据说马上就要签约公司。
卧月在十二月三十一号晚上举办了一场跨年演出,除了duo和另一支常驻乐队,还特意从别的途径找了另外三支,凑够了五支乐队。
加上元旦跨年的氛围,人一多自然就容易乱,本来duo压轴,最后一个出场,可当晚第四支乐队演出完毕后,中间却出现了一大段的时间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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