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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乐游原本心中忐忑,毕竟自己和王爷那日确实发生了一些不光彩的事情,何况自己双性身子的秘密已经暴露,不知王爷能否容他,也害怕闹得整个王府人尽皆知。
谁知王爷却未曾提起此事,照旧让他贴身伺候,反而显得张乐游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这日张乐游伺候王爷用过午膳后自己去后厨吃饭,正见到小福和厨娘正在后厨吃东西,面前的碗里放着紫色的圆圆的水果,张乐游认得这是葡萄,王爷几乎年年都要从胡人商人那里买葡萄吃。
小福见到张乐游,连忙招呼道,
“小游快过来尝尝,今天新到的葡萄,好甜啊!”
张乐游一面心里想着新到的葡萄自己比王爷先吃恐失礼数,一面拿起葡萄往嘴里塞,果然皮薄肉厚甜水四溢,顿时把什么礼数忘到九霄云外,夸赞道,
“王爷府里进来的葡萄真的好吃,难怪王爷这么爱吃。”
厨娘说,
“王爷何止喜欢葡萄,石榴、核桃他都十分喜欢,大概因为王爷的娘亲是胡人吧。”
张乐游十分惊讶,
“先河东王竟然立胡姬做侧王妃?”
“咳,哪有侧妃,先河东正妃是当今太后的妹妹,先王哪里敢立侧妃,一开始是作为舞姬买入府里的。那时我才刚到王府做事,头一次看到这么美丽的女人,就像仙女下凡一样,那蓝蓝的眼睛,像秋天的天空一样,而且身材也好极了,胸大腰细屁股大,果然进来没多久就给先王生了个儿子,孩子就归养在了先王妃名下,成了先王爷最小的儿子。不过正妃看我们的小王爷不顺眼,看那胡姬就更加刺眼,后来找个理由就就”
“就怎样?”
厨娘小声道,
“既然大家都是在王府里做了几年工的,我就说了,你们可别去外面乱说。”
张乐游和小福连忙发誓,厨娘小声道,
“被扔进井里啦,对外说是跳井自杀,可那天我起夜的时候看到了,分明是被强扔进去,那女人又哭又嚎,叫的可惨啦,我现在想起来还寒毛直立呢,就是说呀,能生儿子有什么用,长得漂亮又有什么用,这得有这命享福啊。”
张乐游想到那个场景,声音直发颤,
“那王爷的腿,也是生来就这样的吗?”
“对外也是这么说的,但其实是先世子大人,就是小王爷的大哥摔的。”
“什么?”
“小王爷出生没几天,先世子大人就说要去看看,结果就把小王爷摔到地上踩,等被人发现时小王爷的腿就再也不中用了,但他是嫡长子,哪有人敢怪罪他,这事也就不了了知了,大概也是先王妃和她的儿子造孽太多了,他的几个儿子全部英年早逝,最后只有小王爷能继承爵位了。”
厨娘叹了口气,
“原想着进了王爷家做工是风光无限的,谁想到竟如此提心吊胆,这些年陆陆续续遣散失踪了好些仆人,到最后除了我们这些厨房做工的,整个宅子竟然没有老人了,若不是这些事情的当事人都已不在人世了,就算借我十个胆子,我也不敢说给你们听哟。”
张乐游端着葡萄来到王爷书房时还在想着厨娘方才讲的故事,心里难过极了,在一旁磨墨时想着王爷那彻底残废掉的下半身和被害死的母亲心如刀割,到底是如何狠毒的人才能对那么小那么漂亮的孩子下手,毁了他一生,王爷这么些年又究竟如何一个人活下去的呢?
这样想着,眼圈就红了,好像一遇到王爷的事情他就变得娘们儿唧唧的,张乐游深呼吸好几次,眼泪还是没忍住,“啪嗒”一声掉在了砚台里。
“小狗儿,怎么了?”
冰凉的手握住他的下巴转到王爷面前,
“嗯?哭了?怎么,谁欺负小狗儿了?”
“没有,王爷,我”
张乐游说着抹了把眼睛,却忍不住去看王爷的腿,
“王爷下次阴雨天的时候,小的能去照顾王爷吗?”
王爷愣了一下,看了一会儿张乐游,笑道,
“看来似乎有人对小狗儿说了些没用的话啊。”
“不是的,王爷,我”
“小狗儿,你同情我,觉得我很可怜?”
张乐游连忙垂头道,
“不是”
“可是你也很可怜啊,小狗儿。”
王爷手不自觉把玩起张乐游下巴上的软肉,他的手上戴着碧玉扳指,触感更加冷硬。
“小狗儿小小年纪娘亲就去世了,因为双性身子被赶出家门,大户人家的嫡长子只能靠偷鸡摸狗讨生活,如今入了贱籍做本王的下人不说,连随本王去个青楼都险些被人奸淫,明明已经自顾不暇了,反倒心疼起我这主子来了。”
张乐游那不准王爷的意思,只好装出一副恭顺的样子,“小的知错了。”
“可我倒是不讨厌你这样。”
王爷手托住张乐游的下巴,轻轻一挑,张乐游的脸就抬了起来,
“小狗儿,把嘴张开。”
虽不知要做什么,张乐游仍然习惯性顺从地张开了嘴,接着他的舌尖尝到了甜味,王爷那张漂亮的脸也在张乐游面前迅速放大,张乐游只觉得一阵眩晕,本能的闭上了眼,感到王爷的舌头冰凉软滑,衔着葡萄像蛇一样在他的口腔里游曳,划过他的齿间和上牙膛的软肉,又卷上他的舌头,葡萄甜蜜的汁水在唇齿间流淌,这一吻并不长,却像塞上的狂风,席卷掠夺走了张乐游的所有神智,把张乐游吻得浑浑噩噩的,抬起头,见到王爷正望着他,唇红齿白,笑得好像妖精一般。
“甜吗?”
张乐游一时间不知他在问葡萄还是在问那一吻,木然答着,“甜、甜,好甜”
直到晚上回到房间时,张乐游还是迷迷糊糊的,觉得白天就像一场荒唐的美梦般不真实,他躺在床上,明明没被人下药,却仍觉得浑身燥热,下身的隐秘处湿糊糊的发痒,翻来覆去睡不着,想了一会儿,从枕头底下摸出一本书。
这是前一阵马夫大伯在冠礼后送给自己的春宫图,说男人长大了就要多学习些有用的知识了。
张乐游努力回想着自己和王爷“风流一夜”的碎片记忆,慢慢将手探到了自己的身下,摸了摸自己的穴,果然已经有些发湿了,他又摸了摸自己穴口旁的两瓣肉,可无论怎么摸总是没有记忆中那种快感。
他又伸出一只手指,往穴里插,却觉得艰涩疼痛,一点儿都不舒服,他又努力往里插了一点儿,可指尖还没碰到记忆中那块软肉就痛得厉害,赶忙抽出了手指。
他看了一眼放在床头打开的春宫图,只见到图里的女人坐在男人那么粗的鸡巴上,跟骑高头大马一样娴熟,还看上去那么舒服,一想到假如那么我粗的东西插进自己穴里就心里发毛,心道:难道就因为我是双性身子,穴太窄小了吗?
无奈,他只好撸上了自己的阴茎,倒是有些舒服,却和那日的舒爽不可同日而语,撸动半天阴茎才微微抬头,有些不上不下的,他又想了想,另一只手抚上了花蒂轻轻揉动,这下总算不是纯粹的痛了,倒是隐隐有些舒服的感觉,可还是没什么意思,张乐游一面撸动阴茎一面揉动花蒂,几乎敷衍地完成了射精,望着手上的白浊,只觉得一切索然无味。
难道时因为当时自己被下了药,所以身体比较敏感?
张乐游盯着那页春宫图看了好一会儿,从前背四书五经之乎者也都没如此认真,但看来看去只觉得图上的男人真是丑陋的不忍直视,若是换做王爷的脸
张乐游脑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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