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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番茄问他怎么了,他语里擒满笑地回答他:
「……没什么,在逗家里的猫。」
彼时他们还没抱养那只名为「花生米」的金吉拉,晓得他话里话外左不过就是在夹带私货的老番茄在办公室里翻了个白眼,又继续尽职尽责地汇报起一些特殊情况来。
但花少北怎么会放过这个逗弄某幻的好机会?
对不起啦,番茄。
彼时复又躲到餐桌底下、拉下了某幻的睡裤裤头、将那根不上不下地半勃着的滚炽肉刃放了出来的花少北无辜地冲垂下眼看着自己的人吐了吐舌头,而后开始用鼻尖蹭那溢着满泓龙舌兰酒信息素的性器,蹭得空气里的龙舌兰酒香愈发浓郁,似是要满溢倾出来般难耐,才垂着眼将那已迅速充血勃起的性器冠头含入了口中。
某幻不动声色地把手摁在了他的后脑,却没制止——他当然晓得他的玫瑰热衷于这般亲昵且腌臜下流的小把戏的,这样背德刺激的桥段叫人大脑发热,又莫名觉得背德且浪漫。
花少北含得很深,边用喉头的软腭取悦着那敏感高热的冠头,边抬起上挑的眼来挑衅表面气定神闲、性器却已涨大发硬到极致的某幻那岌岌可危的理智神经。
「……初步就先按照你的提案来办,就是跟玛索家族的那份合作方案需要再斟酌一下……呃,番茄,我这边有点紧急情况。」
没等电话那头的老番茄开声询问,电话便已被挂断,电话那头的红发青年张了张嘴,大概也猜得出对面是个什么情况——于是他心里大骂自己的两位师兄是经常不干人事倒又专注干「人事」,然后开始根据某幻留的指示来处理工作。
这边厢,某幻挂了电话,终于是能腾出手来好好收拾眼前这位拿自己的鸡巴当逗猫棒玩儿的捣蛋伴侣了——他不由分说地双手压住花少北的后脑勺逼他将那尺寸可怖的性器往里吞含,逼他含得直干呕,却被把住脑袋根本动弹不得,只能边努力以喉咙的软腭来取悦着那根散发着高热的喷张性器、边一副予求予取的可怜模样,任生理性的眼泪随着愈发浓郁的玫瑰花信息素可怜兮兮地淌。
花少北笃定某幻会心软,也确如他所认为的那般,某幻终坚持让他深喉了十数秒,便从那热情的口腔中退了出来,以喷张的性器抵着花少北沾了些许牛奶渍的唇角,边撸弄着柱身,边以腌臜下流的眼神一寸寸摩挲过玫瑰味oga眼尾都泛着骚红的狭长眉眼,浊白的精浆几乎是不受控地溅射在那嫣红的嘴唇和那笑盈盈的精致脸庞上。
某幻后来曾经很多次梦见那时的情景,梦醒来时看见怀中那人安恬的睡颜时,亦总是忍不住用指尖戳戳花少北的唇角,然后被迷迷糊糊地拽进一个吻里。
啊,如此骚荡艳丽,是我挚爱的玫瑰,是我挚爱的你。
***
不过与花少北戒烟相比起来,某幻戒咖啡还真的是好受得多的——oga那习惯了依赖烟草来提神的身体,一旦自尼古丁中抽离而出,那种莫名叫人抓耳挠腮的蚀骨痕痒真的有够可怕的。那股子念头痕痒入了骨髓、敲打着每一寸神经,花少北要强,愣是在午后硬着头皮蜷缩在主卧的大床上,咬着被褥不让那些懦弱的呜咽发出。
某幻吃过午饭便出门了,于是午睡也变得不安稳,花少北撇撇嘴,初秋的气温不咸不淡,现下居然觉得有几分闷热。
热的只是天气吗——显然不是的,于是他那因为种种不良生活习惯而紊乱的发情期来得猝不及防,伴随着对尼古丁的戒断反应的蚀骨痕痒一并上涌,感知到后穴开始发浪濡湿的花少北有些崩溃地把脸埋进残存着某幻的龙舌兰酒信息素的被褥间,意图安抚下愈发燥热的身体。
可是有效吗?早被性爱滋养得挑剔的身体显然是不知足的,身体对尼古丁的渴望亦变味成了对爱抚、对被侵犯的渴求,底裤内快速勃起的性器和肆意流淌着穴液的后穴随着一路咬着脊柱烧上脑的情欲,视网膜仿佛都覆上了一层粉红的雪花。
而手机就在边上。
花少北不情不愿地嘟囔着什么,显然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渴求着某幻,但他拿着手机愣是抿着唇纠结了数秒,终没有播出通话,而是打开了手机的视频文件:
成年人手机里有点小黄片又怎么啦?花少北撇撇嘴,边打开了那个预览画面便已十分露骨的视频文件,边把手伸进了底裤里。
那是部传统的ao色情片,怎么形容呢?花少北咬着下唇盯着一开始便已是开门见山的交欢画面的视频:身形高大健硕的alpha将娇小纤细的oga压倒在身下,用粗长的性器肆意侵犯;画面里的alpha边擎着性器破开那一看就是汁水丰盈的肛口,又边用手掌拢住oga微隆的胸乳,肆意用唇舌去取悦其上艳红的奶头,于是那些甜腻做作的叫床呻吟声落了满室。
花少北的鼻尖微汗,在下腹传来的燥热的驱使下把手伸向了自己那早已挺立起来了的花茎。
某幻回来打开门进房间的时候看到的便是这样一副情景:纤细修长的oga面色潮红地赤裸着靠在床头,敞开的双腿间、汁水丰盈的肛口被一根xlsize的伪物撑开到近乎极致;但显然充斥满房间的甜腻呻吟声和肉体拍打声另有声源——而此刻浸在自渎的快感中的花少北显然无暇分神去关闭那播放着不堪视频的手机。
于是某幻边玩味地大步走上前边拿舌头舔了舔发酸的后槽牙,踢掉了鞋子从床尾往床头爬,终卡在他大张的腿间、伏撑到他身上好整以暇地盯着花少北看了好一会儿,因空气中慢慢盈满的隐含着不悦的龙舌兰酒信息素而其实早感知到了自家alpha的到来的oga、终于睁开一双凝满春情的狭长水眸瞪了他一眼,又哼哼唧唧地佯凶着埋怨起眼前的alpha来:
「哼,不是出门了吗?……回来做什么——起开啊——」
像炸毛的小猫咪,某幻低笑着凑过去用鼻尖蹭了蹭花少北泛着红的鼻头——他刚在车里抽过烟,呼吸间香烟的味道还尚浓,花少北被蛊惑两秒便急切地拽住他的衣襟把这个吻留在了自己唇间,主动且贪婪地在某幻的口腔里掠夺那些残存的尼古丁气息。
意识到花少北在借着接吻的由头抽迟到的二手烟的某幻心下好笑,边同倚在床头的艳丽玫瑰吻得仔细,边用卡在花少北双腿之间的膝盖去顶蹭那根被热情贪婪的肠肉绞缠得死紧的粗大伪物。
花少北尝到了香烟的滋味,懒散的神经霎时亢奋起来,被吻得呜呜咽咽间,又被那根狰狞的棒子肏屁股肏得整个人都几乎软在某幻和靠枕之间,肛口都兜不住的穴液濡湿了一大片床单;空气里弥漫起了一泓玫瑰花的香甜,勾得某幻裹在衬衫里的后颈腺体都发烫着涌出一隅龙舌兰酒的辛醇来,整个房间都慢慢溢起一股糜烂旖旎的滋味。
某幻从这个吻中抽离出来,用右手摩挲着花少北下意识探着一截舌尖的微张口唇,语带玩味地问花少北:
「呀,北北,这算不算让你抽烟了呀?」
「哼……」
还没有尝够某幻口中的尼古丁滋味的花少北才不跟他废话,咬着牙软着手去揪他耳朵,在某幻眉眼间满是促狭笑意地呼痛的时候,凑上去又讨来一个吻——某幻口腔中的香烟味已经淡了许多,倒是龙舌兰酒信息素早已变得浓郁,勾引着艳红糜烂的玫瑰于酒液的浇灌中盛放,于是这个由烟瘾诱发的吻回归到纯粹的性欲之中。
「北北拧我耳朵的时候……真的,又辣又娇……干嘛?嘶、你瞪我也是又辣又娇……」
而某幻的指腹恶劣地碾过那骚荡凸起的奶尖的时候,花少北狠拧了把他隐约泛红的耳朵,而后开始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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