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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啪啪!”
连续三下皮带甩在臀峰,殷薄言呜咽一声,痛得忍不住绷紧了臀部肌肉,后穴被动缩紧,挤出热辣辣的姜汁来,刺激得他全身几乎痉挛,肠道不受控制地蠕动着,企图将姜块挤出穴口。
可就在此时,一只手按住姜块,狠狠将脱出穴口的姜块重新塞了回去。
“呃……”
姜块与肠道摩擦产生的热痛几乎令他崩溃,殷薄言将额头抵在冰冷的墙面,急促地低喘了几声。
“夹好了,”闻霖慢条斯理地说,“掉下来的后果,我怕你承受不起。”
“啪!”又是一下。
闻霖这次打得很慢,似乎想拖长时间,让他好好体会姜罚的苦楚。他的脊背颤抖了一下,皮带很宽,他又格外不经打,没打几下,屁股上便已红痕交错,找不到一块完好的肌肤。
“屁股翘起来。”闻霖伸手按住他的腰,往下压去。
闻霖的手心很烫,按在他微凉的肌肤上让他产生一种被安抚的错觉,可下一秒他就意识到这是他单方面的误解。
“唰!”
一记皮带贯穿他高耸的臀部,准确抽到了露出一点根部的姜块。
殷薄言整个人都被打得重心不稳向前扑去,手肘弯曲,小臂颤抖地撑住冰凉的墙面,努力稳住前倾的身体。
闻霖似乎被他的反应取悦了,很快又朝姜块的位置打了两下,其中一下带到被撑开的穴口褶皱,逼得他从喉咙里挤出一声长长的泣音。
这时姜块的热痛虽不比刚进入时强烈,但内外交加之下,反而更叫他难以承受。
“姿势。”闻霖说,皮带抽在臀腿上。
殷薄言双手捏拳,试图撑起身体,行动间能看到白衬衫下起伏的肩胛骨,一道脊骨竖着劈开瘦削的脊背,隐隐约约透着与生俱来的倔强。
“姿势。”闻霖重复道,挥手间又是一下。
“呃……”
这一次殷薄言被打得弯曲了膝盖,脸色愈发苍白,双手紧扣墙面,一时撑不起来身体。
“看来你还需要一点刺激。”
闻霖掰开殷薄言的臀瓣,一把抽出插在穴里已变得温热的姜,还没等殷薄言因为骤然抽出的姜呻吟出声,另一块削好的姜已然插了进来。
热辣滚烫的痛重新一波波淹没他的感知,一声痛呼被生生卡在喉间,只有冷汗顺着鬓角留下来,沾湿了白衬衫的领子。
“姿势。”
闻霖没有任何扶他的意思,只有两下皮带重重打在臀峰。
殷薄言死死咬住唇,在铺天盖地的痛里,慢慢地,极为勉强地撑起了身体,高高翘起了臀部。他额角跳痛,神智已然不是那么清醒。
熬过这一段,熬过这一段就好了,他对自己说。
“别咬。”闻霖突然伸手钳住他的下巴,强行让他松开牙齿,“咬破了没法出活动。”
殷薄言将脸扭转,脱出他的钳制,表情很淡,忍着痛断断续续说:“谢谢……提醒……”
“不客气。”
闻霖说,随即挥出两下皮带,打在他尚且白皙的左右臀缝。
臀缝间的嫩肉哪里遭得住如此锤楚,迅速红肿起来,殷薄言的双腿开始止不住地颤抖,但闻霖没有丝毫放过他这块地方的意思。
“啪啪啪啪!”
他又朝臀缝两边一边抽了两下,边缘处已星星点点泛起紫砂。
殷薄言痛得捏紧了拳,指甲深深嵌入掌心,眼前已有重重黑影。
“啪。”
这一下完美覆盖了穴口,撞得姜柱往穴里冲了一下,甚至深处的跳蛋都蹿了一蹿,肠道里前列腺被狠狠擦过,他出口的呻吟立即变了形。
听到他的叫声,闻霖似乎笑了一声,然后又是两下打在穴口上,这两下格外狠,迅速熄灭了殷薄言刚刚被挑起的欲望,只有无尽的疼痛。
也许是这根姜条凹槽削得比较浅的缘故,殷薄言感觉穴里的东西在慢慢往外跑,他想使劲夹住,却痛得无法使力。
“扑通”一声,姜条掉在了地板上,这一声响动让殷薄言打了个颤。
“掉了,”闻霖的嗓音听起来很冷,他弯腰捡起地上的姜,用手摩挲了几下,“可惜了,今天本想轻一点。”
下一秒,他就掰开了他的臀瓣,朝殷薄言的穴口连续抽了三下,丝毫没有留力。
“呃啊啊……”
原本被姜汁刺激得有些红肿的穴口已经完全鼓了起来,穴口上的褶皱鼓鼓囊囊挤成一团,殷薄言痛得叫都叫不出来,全身每一根痛觉神经都在砰砰直跳。
但闻霖显然觉得这还不够,他停都不停,“啪啪啪”又是三下抽在穴口。这已经完全超过了殷薄言的承受范围,他的身体软下去,又被闻霖伸臂捞起来。
殷薄言的穴口完全肿起,红肿得几乎泛着光,不需要掰开臀也能打到。闻霖就这样一手捞着他,另一手一下一下地抽肿他的后穴。
随着每一次抽打,殷薄言的躯体都会抽搐一下,断断续续的呜咽无法抑制地冲出他的喉咙,声音很轻,像某种受了委屈蜷缩在角落的小动物。
这时闻霖和他重逢第一次离得这么近,却依然是一场丝毫不留情面的惩罚。
汗水沾湿了他的睫毛,刺痛了他的眼睛,他眨了眨,多余的水分顺着眼角滑落。
约莫到二十下的时候,闻霖停了手,他放开殷薄言,说:“撑好。”
殷薄言恍恍惚惚用小臂抵住墙,稍微移动一下都觉得痛不欲生,他的臀部高高肿起,穴口更是没法看。
直到后面一阵难耐的热痛将他惊醒,闻霖竟然还要往后面塞第三根姜条,在他的后面已经这样的情况下。
他终于忍不住躲开闻霖的手,低声呜咽:“求你……不要……”
姿态史无前例得低。
但闻霖显然有一副比铁石更冷的心肠。
“薄言,这是今晚最后一个惩罚,”他的神情没有任何变化,“还是说,你还想尝尝其他的花样?”
殷薄言转头怔怔看着他,不知道想了些什么,最后颤颤巍巍撑住墙,翘起了屁股。
那是场令殷薄言终生难忘的酷刑。
粗糙的姜条如同一根烧红的铁棍,无情地挤开红肿得没有一点缝隙的穴口,硬生生插了进去,速度不快也不慢,仿佛惩罚者要他体验姜汁浸润每一寸肠道的感受。
他红肿的穴口宛如被烫掉一块肉,如果不是第三根姜条比之前的细的话,恐怕硬塞也无法成功。
这期间殷薄言没说话,紧闭着唇,面色死白,唯有起伏不规律的胸膛能证明他还是一个活着的生命体。
这时,闻霖的手机突然响了一下。
他拿起手机,不知是故意还是误按,韩知远的声音从里面传了出来,
“闻哥,我在你小区门口呢,今天比我想的结束得早,一会就到哈。”
韩知远要来。
殷薄言略有些不可置信地,撑着脱力的身体转头看向闻霖。
那一刻闻霖可以保证,他在殷薄言眼里,看到了某种名为伤心的东西。
原来他也有心么,闻霖想。
“闻霖,”殷薄言涩声道,“我们的协议里没有……”
没有任何公开调教、第三人旁观之类的东西。
“是,”闻霖点头,指了指沙发上叠好的衣物,“所以现在,把衣服穿上。”
闻霖的神情如此平静,有着纵使最好的演员也演不出的坦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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