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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中这一段相当棘手。因为本姑娘没有目击任何事件,必须大量采用陈伯昱提供的资讯,为了防止他捏造事实,我还跑去跟郭元彬旁敲侧击求证。
「欸,听伯昱说你们高中的时候怎样怎样……」像这样套他的话,不过只限於b较不会令元彬尴尬的话题,其他b较嗯哼嗯哼的事这种事还不少,我没有其他选择,只能暂时接受伯昱的说法,然後用客观的角度下最後判断。
元彬每次听到我问他「高中」的事情,就会出现某种小心翼翼的表情。他很不喜欢说谎,可是某些事如果不说谎,他可能只会满脸通红支支吾吾直到我放弃追问为止。为了不要为难他和我自己,只好让陈伯昱称心如意了。
高中是青少年纯真的结束和幻灭的开始,就我所知,如果想把国中时的纯真带到高中去,通常都不会有好下场,如果不开始学着习惯幻灭,日子也不会太好过。待会我们会聊到两个把纯真带到高中去结果只好互相取暖的家伙。
话说陈伯昱和元彬上同一所高中罗,虽然分到不同班,但是可以就近掌握元彬的一举一动,也可以和以前一样一起上学放学,基本上仍是享有相同作息模式的,真是太爽啦,人生从此可以幸福快乐啦,呀呼──!!
才怪,伯昱当然不可能这样就满足,虽然国三时大家好像都把上高中当ren生中最重要的事,连「上帝啊我求你上高中是我毕生的愿望」这种话都可能说得出来,但上了高中以後,很少人会真正就此满足的。
上高中以後,只会有更多事情需要渴求,对伯昱来说是这样,对元彬来说也是这样。对大家来说都是这样。
陈伯昱老是说,是因为元彬做了这些事那些事,所以他才忍无可忍而做了「那些事」。也许吧我现在要开始客观了,也许元彬做的那些事,就伯昱的立场来说,确实让人无法忍受,不过那些小事根本不可能是关键。
真正的关键是,上了高中以後你就是会开始想要很多东西,而且会为了自己的原地踏步感到烦躁。
元彬国中之前没交到nv朋友,他还觉得无所谓,虽然有点糗,但不到绝望的地步,高中就不能再这样了,简直就像上帝寄了封简讯到他脑子里说「高中再交不到就让你绝子绝孙孙孙孙孙……」一样。所以上高中後元彬开始着急,不过急也没什麽用就是了。
伯昱也是,不过要说是急,还不如说成心痒难熬b较贴切,高中时已经让他痒到不抓象徵x的动词,当然不是指他的胯下,谁管他要不要抓胯下……就会想拿头撞墙的地步了。
於是就在伯昱痒到受不了以後,他对元彬做了一件非常过分的事。我後来和伯昱的冲突基本上也可以说是因这件事而起。
有人在期待看到他y上吗?我先告诉你,他没有y上,他有y,也有上,但是没有y上。
总之他们高中时期的故事大概就是这样,我已经写出故事大纲了。掰。
没有啦开玩笑,现在就让我慢慢告诉大家元彬的这些事那些事,和陈伯昱做的那件卑鄙无耻的事吧。
高中刚入学时,元彬曾对伯昱说:「高中nv生味道就是不一样噢。」
他们俩就读的高中位於市区,nv孩子都市味b较重,简单地说就是打扮b较入时即使只是在制服上ga0花样,作风相对大胆,大腿露b较多,x罩颜seb较鲜yan之类的。
一开始这让元彬有点却步,他当时的心态就像踏进一家高档百货公司,身上钱却不够的人一样:明知自己买不起,还是忍不住要逛一下。开学後两个礼拜他就想试手气,可是对方连饮料都不让他请,更别说其他的了。
基本上高中三年他跟以前一样或许更孜孜不倦地屡战屡败,半个对伯昱有威胁x的nv孩子都没出现过,但是倒出现了一个男孩子……
先不要误会,事情不是「那样子」的,元彬并没有动心,他当然不可能去对男孩子动心基本上我觉得他当时连动心两个字都不会写,而被当成假想敌的那个男生其实也不是同x恋,是陈伯昱自己小心眼。
虽然是个误打误撞被陈伯昱当成假想敌的男生,但是他毕竟也因为元彬的关系而变得很可怜,为了补偿他,就给他一个听起来好像是吃重脚se的称号吧,他就是三号受害者。
高中时元彬和伯昱不同班,三号受害者则是元彬的同班同学。他是一个宅男,长相平平,如果元彬是中,他就是中下。留着过长的头发却不懂得怎麽整理,戴着有点猥琐的黑框眼镜,身材瘦巴巴乾瘪瘪的,在走廊上永远不走正中间。
手很巧,很会画画,能徒手复制很多漫画中的人物和场景到白纸上。喜欢动漫和电玩,曾经加入日文社。
他的名字叫张国栋。
我问伯昱对高中时的国栋有什麽印象,他很没礼貌地说「很脏」元彬更没礼貌,他说国栋很像小狗。我不知道国栋高中时的样子有多糟,但我认识的国栋还算注重个人卫生,只是他有ai推眼镜的坏习惯,镜片常雾蒙蒙一片。
他喜欢画机器人、美少nv之类的图。
想像一下就知道,一个不太清爽多半是头发和眼镜害的的高中男生,下课埋头画美少nv,平常又畏畏缩缩的,换作是我,也会想抢他的午餐钱或踢他要坐的椅子,他刚好是最能激起我们这种不良份子内心潜藏的霸凌慾望的种类。
他没有朋友,没有必要的话没有人想跟他说话,就像se狼最容易盯上夜归nv子一样,霸凌者最容易盯上这种没有朋友的不清爽宅男。
其实很多人都欺负过他,但当时最常欺负他的有三个人,在这里我称他们为霸凌者。
这三个霸凌者是那种很喜欢霸凌别人,却不喜欢让别人觉得自己在霸凌别人的类型,所以他们不敢明目张胆做得太过份,而是常常用开玩笑来包装自己的霸凌行为。
举例来说,他们会跟着国栋去厕所,然後用言语和肢t阻止国栋躲到隔间厕所里去,等到国栋忍不住,非得使用小便池,他们就在旁边开残酷的玩笑。
他们也许认为这并不过份,但是这让国栋痛苦到每天憋尿,要上厕所时,还得趁他们不注意,跑到他们猜不到的别栋大楼去上。
他们喜欢调侃国栋的兴趣,让国栋在全班面前像个笨蛋;他们喜欢撞国栋的肩膀,不到让他脱臼的地步,但至少要让别人注意到国栋被撞了还不敢吭声;他们当然也时常恶ga0国栋的私人用品,这是一定要的。
总之他们的玩笑非常多样化,等到国栋真的生气了,他们还会故意说:「怎样?不开心噢?玩玩而已嘛。」然後一直示好似地撞他的肩膀。他们就是这样的霸凌者,让国栋活在惊恐和痛苦中。
平常元彬大概知道国栋和霸凌者的互动情形,其实他们全班同学都大概知道。一开始大家真的以为他们是好朋友,因为国栋在大庭广众下被整的时候,他偶尔还会配合地笑出来,当然不是发自内心的笑,但是他胆小又怕事,很多时候也只敢这麽反应。
後来元彬觉得越来越不对劲,终於在某次的发胶事件他站了出来,挺身替国栋说话。
某天,三个霸凌者嫌国栋发型太俗,心血来cha0说要帮他改变一下形象,带了一罐发胶来学校,在午休时间把发胶倒在国栋头上,把他的头发抓成一根根朝天指的短棍,活像在头上cha了一堆黑se甜筒。
他们边玩边笑闹,在场的同学大概都看得出来,国栋根本不愿意自己的头发被这样ga0,但是他自己不出声,别人也不知道怎麽帮他。
这时,元彬和伯昱吃完饭,从福利社买完饮料,慢慢地踱回教室,看到这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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