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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吃了好些闭门羹,甚至有些鬼一听他又是来劝搬走的,一句废话不说,立马抬手轰人。
当然他们也听说过方音与二楼那只恶鬼有点关系,虽然恶鬼最近频繁出门碰不到,但方音可是会告状的,万一回头恶鬼记住他们,再把他们啃食得残缺不堪,不就得不偿失了。所以精明的钉子户们做得并不过分,连句狠话也没说,直接锁门装听不见。
方音对此十分挫败。
正沮丧着,之前被拘留的外国人艾德里安来办入住,认出他后兴奋的与他打招呼。
“你……”方音打量一阵,惊讶问道:“这么快就出来了?”
艾德里安往常耀眼的黄色头发这会儿干枯许多,看样子在拘禁处呆得并不舒服,他表情萎靡,语调依旧奇奇怪怪:“要不是联系上我家乡的人,恐怕这会儿还出不来呢。”
方音利索给他办好居住手续,“那怎么还来短租楼?你们国家的地府没来接你吗?”
“没有,”艾德里安老实摇头,他也很奇怪:“电话里那人说转移安置权什么的,我中文不好,正好问问你他是什么意思?”
安置权,是指安置阴魂全权处理后续的权力,也就是说,除了回去投胎,艾德里安一切生活起居都要在这边的地府里,跟本土阴魂一样,该住房住房,该打工打工,地府不养吃白饭的鬼。
艾德里安听完解释之后难得乐观:“没事,就算在这里投胎我也愿意。”
方音笑笑没说话,把他的证件递回去,眼尖地看见他另一只手提着的水晶球,大约是一半篮球的面积,因为不好拿,还特意用网兜兜住了。
“你那个……真的能找人吗?”或许能用它找一找寇洺?
“当然是真的。”
见他好奇,艾德里安干脆把水晶球掏出来,放在管理台上,有些骄傲道:“我跟你有缘,所以这次不要钱,你在心里默念你想问的问题,然后闭上眼睛把手轻轻放在上面,不出五秒,它就会给你想要的答案。”
“好,好,谢谢。”
方音惊喜地闭上眼,想了想,然后默念着“寇洺是否有危险”,手心覆盖水晶球表面。
水晶球感应了一会儿,给他一个“否”的答案,还浮现出一个向后的箭头。
这是寇洺的行踪方向?
他与艾德里安面面相觑了一会儿,艾德里安尝试说:“可能在后方最近的地点,不然水晶球不可能出现方向。”
后边地方可多了,街市、店铺,甚至是小区花园,谁知道寇洺去了哪里。
方音没再过多思索,没遇到什么危险就成,反正办完事肯定会回来。
当然,如果他顺着方向往后看一眼,说不定能意识到,离他最近的其实是他的房间。
下班后,方音走进屋总觉得哪里不对劲,空气里好像多了股陌生的气息,但小客厅里的东西也没丢,都在原处好好放着。
视线一转,卧室的床铺上居然有个鼓鼓囊囊的人影。
那人侧身背对着房门,被子拉到头顶,盖得严严实实的。
方音下意识把手搭在门把手上,忽然又想到寇洺之前来过一次,会不会是他?
“寇洺?”他壮着胆子犹疑地喊了一声。
几秒后,除了他自己浅而快的呼吸,没听到任何动静。
方音扭头找了半天,没看见有趁手的棍子木棒,便抓起手边厚厚一本《地府法规》举过头顶,随后蹑手蹑脚进了卧室。
等他攥住被角,准备一把掀开砸下去时,一只手从被子底下突兀地钻出来,并用力握上他的手腕——“方音,是我。”
是寇洺一贯低而哑的嗓音。
方音双眼不可思议地瞪大,连忙把沉重的法规放到一边:“你怎么会在这儿?”
寇洺打着哈欠半坐起身,后背放松地倚在床头,困得睁不开眼,“有事找你,看你在上班,直接从窗户翻进来等你了。”
“……顺便在我床上睡了一觉?”
寇洺理所当然地点点头,“困了,借用一小时。”
“……你开心就好。”
方音心里有一堆问题想问,他这几天去了哪儿、为什么神出鬼没不见踪影、什么时候能再帮他赶人走……但都没好意思开口。
他看着床脚被褥的褶皱,干巴巴问道:“找我什么事?”
“你身体不太好,我找了点药。”寇洺长腿一跨翻身下床,取出外套里密封好的中药包似的草绿色液体,“先试试,管用再去找。”
方音一头雾水:“我身体哪儿不好了?”
寇洺静静看了他好一会儿,把药塞到他怀里,言简意赅道:“脑子坏了,补脑。”
“?”
方音满脑袋问号,寇洺却一句话也不多说,跟在自己家似的,趿拉着鞋,连件衣服都不穿,光着上半身去客厅找蜡烛吃了。
“等等,”方音亦步亦趋跟在他身后,“难道你消失这几天是去找药了?”
“算是。”
寇洺一眼就看到桌上吃剩的半块香烛,他也不嫌弃,捞过来就啃。
方音阻止都来不及:“哎,那是我吃过的!”
这话说着有点见外了,毕竟俩人都是互相吃过口水的人,所以方音话音刚落便忽地想起这事,暗自红了脸。
寇洺看着他没说话,面无表情用力嚼着香软的蜡烛,黑眼眸里一片幽深。
后背寒毛警觉竖起,方音讪讪一笑,讨好一般举着药晃了晃:“是直接喝吗?”
寇洺点头之后,方音撕开包装,将散发奇怪味道的药汤一饮而尽,喝完之后一股浓浓的苦涩之味涌上来,从喉咙一直蔓延到整个口腔,他的脸顿时皱作一团。
“张嘴。”
方音下意识张开,然后被寇洺塞了一口甜甜香香的香烛。
大意了。
药效发挥作用,晕晕乎乎倒在恶鬼身上的方音后知后觉——自己怎么被寇洺牵着绳儿走了?
让干嘛干嘛,这还是平等的交易关系吗?
寇洺这次真的过界了。
方音凭着最后一丝意识拽着寇洺的裤腰带,有气无力道:“请……假。”
寇洺:“……放心。”
他一把抱起晕过去的方音,放去床上好好睡,接着转身出门去管理台提交一张请假条,回来后脱了衣裳径直躺在方音身旁,握着他的一只手闭眼放心睡去。
方音久违地陷入一场沉沉的睡眠,还罕见地做了梦。
梦里白茫茫什么的都看不见,但四周全是玫瑰花的清香,嗅一口都恨不能沉醉。
还有一个男人,在床上拥着他听他叽叽喳喳地说话。
说到开心处,他激动地搂着男人又亲又啃,男人低声笑着让他在自己身上撒欢。
……好熟悉。
方音清醒着错愕。
——如果不是他的错觉,男人怎么那么像寇洺?
方音一阵羞恼,肯定是寇洺给他喝的药有问题,不会是跟大雾的性质一样,能挑起什么什么欲望吧?
果然,跟寇洺做久了,心就脏了。
如他所料,床上的俩人逐渐往少儿不宜的方向发展。
方音忍着羞耻闭眼不看面前那张熟悉的脸,强装镇静地忽略在他身上色情抚摸的两只大手。
偏偏梦里的寇洺嘴巴也不闲着,比现实里的还会调情:“你身上好烫,这里又硬又烫……要舔舔吗?”
胸前的乳粒被手指搓捻着,痛意、痒意如浪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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