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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款。平常章思明穿着宽大的官袍看不出来,此刻被剪裁得t的劲装一衬,才显出身材的jg壮,加上他个子高,整个人愈发英姿b0发、器宇轩昂,和他往日里那副儒生文官的样子很不同。
君婈不禁开口夸赞道:“ai卿这身装束真是俊朗不凡哪。”
章思明原为君婈方才的玩乐之心感到不满,还想要再说她几句,此时听闻这样的赞美,也不好继续了。
他默默咽下到嘴边的话,改成了:“谢陛下夸赞。”见君婈还在上下打量他,有些不自在地偏过了头,却不知怎么的,微微上扬了嘴角。
君婈捕捉到了他嘴边的一丝弧度,心里有些讶异:原来章思明也是吃彩虹p这一套的?那我是不是找到可以制住这个家伙的办法了?
思及此,她也高兴起来。
于是君臣其乐融融地同乘一车,来到了京郊。
下了车,两人开始徒步往郊外的田庄走去。
他们此行是前往夏侯璋在京郊置办的一处田庄。官宦权贵人家会在郊区买田建房已是常事,可是其中却也不乏一些纠纷。欺凌弱小、压榨佃户、侵占良田、夺人财产,都是权贵惯用的手段了。
虽说京都是天子脚下,但是京郊位置偏僻,加上没有专门进行管辖的机构,有点灯下黑的意思。章思明也是有所耳闻,这才带着君婈扮成捕快的样子来查探,一来师出有名,二来不容易暴露。
君婈许久没有自己走这么远的路了,但是她也明白章思明弃了马车改成徒步的用意。毕竟他俩现在的身份是捕快,哪有捕快坐着马车去办案的。
走了有半刻钟左右,她就有些气喘吁吁,站在原地叉着腰休息。她掂了掂腰上挂着的大刀,这武器威风是威风,可是也忒重了,她就跟负重竞走一样。
章思明回头就见君婈蹙着眉一脸苦闷的样子,他往回走了几步,掏出一条素净的帕子。君婈正犹豫着要不要拿袖子揩额头上出的汗,眼前就出现了一方帕子,隐隐还散发着冷梅香。
她抬头望向章思明,他并不言语,只用眼神示意了一下,君婈接过,嘴里嬉笑道:“没想到ai卿还会随身携带此物啊。”
“微臣只是b较aig净罢了,再者说nv孩子不都会随身带着帕子吗?”呃,君婈僵y了一瞬,这个场景有点熟悉,就跟自己和男生吃完饭然后问男生你带纸了吗,结果被男生反问“nv生不都应该随身带纸吗”一模一样。她应该怎么回答?
正当她捏着帕子尴尬得杵在原地的时候,章思明默不作声地解下了她腰间的佩刀,拎在了自己手里。
“陛下若休息好了就走吧。”说罢也不等她,自己径直朝前走了。
君婈反应过来,心里涌起了一丝暖意。哼,这个si傲娇。
又走了半刻钟,远远的就看见了一片庄稼地,四周围着栅栏,栅栏旁边分布着零零星星的房屋,想必就是负责照看庄园的佃户雇农们住的地方了。
君婈振奋了jg神,整了整衣冠,又从章思明手中接过佩刀系好。章思明叮嘱道:“待会遇到人,微臣负责询问,陛下只管在微臣身后跟着就好,不得已不要开口说话。从现在开始,恕微臣不能以君臣与陛下相称了。”
“知道了。”君婈点头如蒜捣,心中不由也浮现些许紧张。
章思明正要带头往前走去,突然被拽住了衣袖。
“等等,我忽然想起一事。”
“何事?”察觉到了君婈的紧张,章思明柔和了神se,“陛下不用怕,一切见机行事即可。微臣还安排了大内侍卫做接应,若真有什么意外,也有办法应对。”
君婈摇了摇头,“我不是担心这个,”她朝左右望了望,压低声音道,“我们俩,起个什么代号好?”
章思明的脸黑了。
一走进田庄,就有不少还在田里劳作的农户向他们看过来。君婈微低着头,紧跟在章思明身后,一路上也有几个人从他们身旁经过,却是畏畏缩缩,快步走过,不敢言语。
章思明拦住了一个妇nv,语气温和地道:“这位婶子,我们大老远地从城中来,饥渴难耐,可否到您屋中讨杯水喝?”
那妇人打量了他们二人两眼,见他们虽是官差打扮,说话倒也有礼,一边有些害怕一边又对眼前的青年产生了些许好感,便点点头道:“你们随我来吧。”
此时已近晌午,这几日正是秋高气爽,那妇人胳膊上挎着个竹筐,想是要去给她丈夫送水和吃食的,章思明注意到了这一点,在路上又对妇人表达了歉意:“婶子真是不好意思,耽误您给当家的送饭了。”
妇人心里对章思明好感更甚,也没那么拘谨了,脸上微微带了笑意,嗓门也大了点:“不妨事,一时半会的,饿不si他。”
跟在后面的君婈听了差点噗嗤一声笑出来,心想这妇人真是御夫有方。
妇人的家在田边排头处,没走一会就到了。章思明和君婈两人跟着到了院子里,也不方便进屋,就等着妇人给他们倒了两大瓷碗的水,站在院里喝了起来。
“二位官爷在哪里任职啊?”果然,乡野妇人嘴是闲不住的,这就唠起来了。
章思明先喝了两口水,这才不紧不慢地答道:“我们是京畿都护府的捕快,”还亮了亮自己腰间的腰牌。
“哦。”妇人也不识字,往腰牌上随意瞟了一眼就没再看了,“怎么称呼二位?”
“在下……王铁柱。”章思明近乎羞耻地吐出这个君婈随口取的名字,又指了指身后的她,“这个是李狗蛋。”
妇人乐了:“呀,我村里也有个叫铁柱的小兄弟呢,真是有缘哪。”
“是吗?”章思明脸上的表情要绷不住了,他决定还是直接打探情报吧:“婶子,我们是接到报案,说这处庄子欺压雇农,据说还打si了人,这才过来调查的,不知是否真有此事?”
妇人脸上的热情一下子就消退了,她朝四处看了看,见周围无人,这才冷淡地回道:“这种事我不知道,你们去问管事的吧。”
然后也不等二人喝完水,就把他们送出来了。
君婈和章思明对视一眼,都知道此事必然不简单。
又接连在路上问了好几个人,大家或是连连摇头闭口不言,或是说自己毫不知情无可奉告。明明是正午,君婈却有点后脊发凉。太平盛世,皇都城郊,也有这等不平不公的事情哪。
两人在田间转悠了一阵,管事的听到风声赶了过来,把他们请进了堂屋。章思明与其客套一番:“管事贵姓?”
“免贵姓吴。二位官差如何称呼?”
章思明不想再重复那个乡土气息浓厚的名字了,便也直接省略道:“我姓王,这位小兄弟姓李。”
吴管事尖嘴猴腮,一看就是个心思多的,他笑眯眯地与章思明打着太极,听说是来查案的,也不说案情,就和他大聊这田间的谷物风光,章思明数次想要把话题拉回去都未果。
最后吴管事留两人吃饭,章思明没有推辞,三人就在一个桌子上推杯换盏,当然君婈是没有喝的,一律都被章思明挡了下来。
吴管事眯着一双鼠眼,不停地敬酒,君婈都有点担心章思明了,一个劲地在底下拉他的袖子。她心知章思明想从吴管事口中套一些消息,但她怕他万一就这么醉了,接下来的查访两人又如何是好。
果然,五六壶酒灌下来,章思明真的醉了,他单手支着额头撑在桌子上,强自撑着自己不要趴下,可是脸颊早已通红,目光也不甚清醒。
吴管事顺势就吩咐下人准备客房,让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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