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谓的原则 (丑x囚 地窖口战损疼痛血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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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的衣服,矿工帽上的灯亮着,照亮周围一圈灰尘蒙蒙的空气。靴子破了一个洞,脚趾都能感觉到寒冷潮湿的空气。
胸腔内隐隐不适,似乎是那被陨铁污染了的身体隐约感觉到了另一方磁极,且就在他本来打算查看的方向——矿洞的入口。
诺顿·坎贝尔面无表情地盯着那在他记忆中颇为熟悉的布置,过了好一会儿,才抬腿往里面走去。
“啪嗒”
“啪嗒”
地道狭窄,静谧,空旷,导致他行走的声音过于清晰,回声一圈圈地在洞壁碰撞。
“呼……呼……”
诺顿突然停下脚步。
而那野兽般沉而艰难的呼吸声,还在继续。
“呼……呼……咳咳咳…咳咳……”
咳嗽在这逼仄的空间中来回碰撞,好像永远没有尽头。矿工帽投下的光线里,男人那张可以算得上英俊的面容浮着一层阴霾,疤痕暗淡的那半张脸隐没在阴影。
他又过了几秒,重新提步,一步一步往着洞穴更深处走去。
残垣断壁,维持着摇摇欲坠的和平。诺顿·坎贝尔目不斜视地路过灰尘碎石间匍匐的尸体,漠然地在被它们挡住道路时不耐烦地将其掀到一边。
他爬进那个明显是被炸毁的通道。奇迹般地,这里还能清理出一个仅供一人爬行的小道。
“呼……呼……咳咳…咳……呼……”
那个更为低沉的喘息声逐渐和他自己的交织在一起。诺顿皱着眉,压下喉咙同样想咳嗽的痒意,慢慢前行。
膝盖磨得疼痛。扒开几块碎石。
他眼前豁然开朗,而那喘息声和咳嗽声也清晰了起来。
眼前像是一个天然的洞穴,巨大的散发着莹莹幽光的陨石矗立在最中央。然而爆炸也将它毁去一半,靠近通道的半边坍塌得不成样子,诺顿·坎贝尔看到那堆碎石中露出一个黑乎乎的脑袋。
“呼……呼……”
沉重的呼吸声就是从那里传过来的。
那人大半个身子都被埋在坍塌所致的碎石堆里,只露出脑袋和肩颈,矿工帽歪了,轮廓被黑暗淹没。他整个人还有一条腿露在外面,抽搐着。狭窄的空间里土灰气搅拌着硝烟,掺杂了一缕血腥。
“咳咳…咳咳咳……”似乎是察觉到有人靠近,那个人挣扎着想要说什么,脱口的却是一阵剧烈的咳嗽。
诺顿·坎贝尔站在原地,就那么沉默地注视着他,冷眼看着他咳得空气里的尘灰簌簌下落。
“谢天谢地,终于…咳咳……有人来了…”出口的声音嘶哑而虚弱,那人显然仍期望得到救援,语气里甚至带着点讨好的笑意,“现在情况怎么样?其他人还好吗?先生……”
“您为什么不过来?”
灯光靠近,诡异的表情在光线下一闪即逝,定格为虚弱而友善的微笑——那是一张,和蹲下来的男人,一模一样的脸。
只是更瘦削,更温和,灰尘仆仆。
温和?
诺顿·坎贝尔嗤笑了一声,一只手掐上男人的下巴:“这儿没有其他人,大可不必维持这套。”
“……诺顿·坎贝尔。”
碎石堆里的坎贝尔吃吃地笑起来,在光线下,那双深色的眸子翻出诡异的白:“我还以为你已经忘记过去了呢,诺顿。”
“就算忘记过去,我也不至于忘记自己是个什么德行。”诺顿冷漠道。
“是吗?”坎贝尔嘶哑地笑起来,“在一开始……你也不是这样的,不是吗?”
“诺顿…诺顿呀……好孩子,我勤劳友善的好矿工——是怎么变成肺病缠身的自私鬼的?”
诺顿垂眸,看到那碎石颤动着,竟如活物般往男人裸露的胸膛蔓延,血肉的光泽暗淡下去。
“想要得到什么,必定要付出代价。”诺顿眼神晦暗,“即使结果不一定如意,也只能去赌……只是我的筹码太少,所以看起来有些狼狈罢了。”
坎贝尔依旧笑着,咧出森白的两排牙齿,语气轻柔而沙哑:“那么你赌赢了吗,诺顿?你的金矿,找到了吗?翻身成为上等人了吗?你付出的那一切……得到你想要的结果了吗?”
“你不是很清楚吗?”诺顿反问。
“哈哈…哈哈哈哈哈……”坎贝尔发出那种嘶哑的、有些癫狂的笑声,“庄园里的…无法解脱的亡魂……至少你现在不用追名逐利了,诺顿!”
“因为这里的一切,都不再有意义……”
“无尽重复的,无休无止的…你已经找不到新的目标所在了,不是吗?”坎贝尔低笑着,碎石堆在他身上颤动起来,一颗颗石子滚落,剥露出其下异变的身躯,“但感谢庄园吧…因为,它解放了我……唔!”
坎贝尔想要起身的动作被按了回去。
诺顿仔细地打量着身前的这具“人体”,全白的眼珠,死灰色的皮肤,胸膛往下尽数化为堆砌的矿石,埋在石堆中的手脚,也变成矿石连接的肢体,诡异而冰冷。那腹腔中堆叠的石头中央出现了一个大洞,而一根铁柱牢牢地钉在洞后的石壁上,几根铁链与它相连,深深扎入怪物腰侧的山壁,显然是他没能起身的原因。
“愚人金……”诺顿喃喃。
“哈…出了点小状况,是不是?”坎贝尔仍咧嘴笑着,眼神却森冷。在男人的厚实手套开始扒拉起自己裤带的时候陷入疑惑,而后是不可置信的混乱。
“诺顿…我还以为,你的疯狂已经属于我!”
“这不是疯狂。”诺顿头也不抬地反驳,“这是性欲。”
他已经将怪物的裤子推到膝弯,打量着那色泽诡异的阴茎和洞口。坎贝尔同样注视着,很难相信自己作为对方疯狂的实质化怎么会长出这些部位,但也没怎么反抗。
“在我看到你中间这个洞的时候就想这么做。”诺顿舔了舔嘴唇,手上一刻不闲地抽出自己的腰带,“你可以被这么锁在台子上,我想想……轮奸?”
“你居然在想象自己的另一面被别人轮奸吗?”坎贝尔那双白眼睛直勾勾地望过去,“诺顿…或许我们生错了正反,我才是那个好孩子。”
“毕竟你说的,这里的一切都没有意义。”诺顿用他说过的话回答,勃起的阴茎已经抵到了洞口,“地位,金钱,尊严,贞洁……无所谓,只要爽就可以。你知道我们可以有多下流。”
两条过于长的腿被折过去,坎贝尔主动揽过自己的脚踝,嘶哑地笑着:“说得好,诺顿……既然如此,让我再体会下你我有多下流……唔!”
诺顿顶了进去。
这里是哪里?他的精神世界?虚无?或者幻觉?但总归不是需要润滑剂和避孕药的地方。他很轻松地操进那紧致之处,让异变的自己在两侧绷紧了大腿。
湿,紧,高热,有一刻他几乎怀疑那石头里流淌着岩浆。另一个自己的阴茎在眼前颤巍巍地勃起,他摸了摸,硬而冷,像石头。
矿洞的尘灰流进肺里,冷空气,昏暗光线,还有膝盖下坚硬的地面。诺顿咳嗽起来,但他没捂嘴,相反他俯下身去,近乎恶狠狠地吻住坎贝尔那双已经不是活人颜色的唇,两个人的身体都在这永远干净不了的空气里颤抖,狼狈得不像亲吻,不过是泄愤的触碰。
“你知道吗,诺顿。”分开时坎贝尔咳嗽着,气喘吁吁似的笑起来,“咳咳…哈,哈哈……我觉得…哈哈……我们很适合玩窒息……”
“不用掐脖子,”诺顿附耳低语,“我们高潮时本就喘不过气。”
他挺胯顶进最深处,让怪物的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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