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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我也有准备继续留在澳洲读研。”
ike又沉默了一阵,突然将身t转了过来,面对着我,他一字一句地说:“听着,li,你的任何一个决定事实上都取决于你自己。”
停顿了一下,他又说:“你不应该太有负担,也不用为自己找一个一定要留在澳大利亚的理由。”
“当然,你也可以有这样的理由。”
“只不过,那个理由不应该是我。”
他的声音冷了下来,话语近乎残忍:“我的意思是,我们以前相处得并不错,你能明白吗?”
明白……我们以前相处得并不错,我当然明白ike的意思。
他几乎是在警告我,我正在试图越过一些线,而那很危险。
太yan已经下山了,我们站在路灯的y影里,我一时辨不清ike的表情,只觉得夜里吹来的风突然变凉了,而ike说话的语气是那么淡漠。
怎么我从前都没有发现呢?其实ike是个相当理智的人啊……理智得……让我觉得有点难过了……
气氛已经不适合再多交谈,我们沉默着走了一段路,回到了我的公寓,我们道了别。
可是这一次少了什么呢?
少了一个道别吻。
ike没有吻我。
我回到家,去浴室冲澡,我原本是想花费沐浴的时间来把这些事情都捋清楚,但是直到我走出浴室,我还是觉得我在那个莫名其妙的怪圈里,并没有前进一步。
ike的话充斥着我的大脑,不断在我耳边循环着。
其实我知道,他说得一点错都没有,甚至他的分析都完全合乎逻辑。
像小丑的那个人是我,ike只是作为观众在席位上看完了我的表演,然而从始至终都没有笑。
我又想起了那天傍晚的夕yan,我们坐在巴士车上。ike问我,我是不是乐于留住美好,我说美好的东西谁不想留住。
事实上呢?美好的东西,又哪有那么容易留住?
我抱着身t坐在沙发上,转头对着城市的车水马龙,突然就想哭了。
这次不欢而散之后,我和ike又默契地切断了联系,只是他朋友圈仅有的一条bne转载信息告诉我,他还没有拉黑我的联系方式。
同时,我的手指也有好几次都在删除该好友的页面上反复。当然,最终还是没有狠下心摁下去。
生活依然有条不紊地行进着。我却没想到,再次听到ike这号人的名字,是在几天之后我和我损友们的聚会上了。
地点还是老地方,不过因为fal临近的原因,派对的主题,从娱乐,演变成了——一群商科学子聚在一起大恸自己是如何如何被iors和stakeha0晕了头。
最终每个人都说起了自己的未来规划,有继续深造的,有要移民的,也有回国的。
问起我来,我笑着说:“迷茫啊,不过祖国母亲是需要我这种实c型人才的。”
有人打趣起来,也有不长眼力见的,在这种时候突然问了一句:“对了,林乔,那你那外国小男友呢?”
另有一个人接道:“是啊,是叫ike吧。我昨儿在les碰见他了,人还跟我打招呼呢。”
这个名字在我耳边响起的瞬间,我楞怔了一下,然后一时局促起来,隐隐觉得恼怒。
刚想开口,章雨然就猛地站了起来,她大声呵斥着:“别哪壶不开提哪壶啊。那就是你乔姐随便招着玩的,算个p!”
陈黎也在一旁哈哈打着圆场,大家就都收了声。
我扯了扯章雨然的衣袖,她坐下来看着我yu言又止。
那天无疑又是被酒jg荼毒的一天,章雨然和陈黎送我回去,我们在我的公寓又开了几瓶。
大家都喝高了,章雨然打开了话闸子,在一旁不停地咒骂着,说ike是个无耻无情无义的渣男,又恨铁不成钢地说我被猪油膏子糊了心。
我什么都没有说,只是闷头又猛灌了几口酒。
都说烈酒烧心,这话是真的,因为我对着ike的伤心情绪已经完全被代替了,变成了一种沉在心底的无名火,同时又带了那么点儿不甘心。
但是再不甘心又能怎样呢?生活还得继续不是。
时间就像被下了快帧,bne很快迎来了一年一度的河岸烟火节。
布里斯班河作为蜿蜒穿过整个市区的河流,河岸烟火节也成了bne每年的亮点。
整座城市提前就开始了交通管制,热门观赏地点更是设起了人行专用道,几乎每个人都在翘首以盼这一天的到来。
ike的信息就是在这个特殊时期发来的,仿佛我们从未有过不快,他发来了我们每一次聊天的开场白。
他说:【hey,li:】
手机屏幕亮起这条信息的时候,我差点没把手机摔了。
一顿天神交战后,我鬼使神差地点了进去。
没有下文,微信聊天顶上久久停留着:对方正在输入……
他在输入些什么呢?
过了好一会儿,手机接连震动起来,都是来自badguy的信息:
【我很抱歉,li】
【我知道我不应该问的…】
【你会去看河岸烟火吗?】
【你愿意和我一起去吗?】
【如果你有答案了,请发信息告诉我。】
【我会一直等你的信息:】
我故作镇定地读完了他的信息,收起了手机。
我承认我的心跳漏拍了两秒,不过就在雨然说的,被猪油膏子糊了心,我一时冲动?
又或者我本身就是一个相当轴的人?没错,很多时候我都会钻牛角尖,尤其是对于让我心痒痒又牙痒痒的事。
这情况就像是,ike这个令人0不着头脑的混球端来了一盘新鲜n酪放在我的餐桌上,可是他不说话。
不说吃,也不说不让吃。
我像只急的团团转的老鼠,正挠心抓肺,他又递上来了餐刀和叉子。
而我呢?虽然我跟自己也跟他置气,但还是忍不住大快朵颐。
看,这个男人虽然表现得理智又冷漠,现在还不是忍不住来找我了。
傲慢的达西先生已经伸出了他的手,那本伊丽莎白小姐就赏个脸答应他好了。
当然坦白说,我这一系列无厘头的心理活动,其实也就应承了人类的劣根x。一个字:贱!
我提前拒了一帮狐朋狗友的邀约,章雨然问起来,我也以心情不佳和忙于准备回国的事情推辞了。
她信以为真,没再多问,只是逮着我又耳提面命了一番。
很快到了烟花节这天。
才是半下午的光景,横跨两岸的维多利亚大桥附近就已经被围得水泄不通了。
我和ike并排着,被人cha0推着往前走。
我的手被他包裹着,掌心已经沁出了汗ye,但我们谁都没有放开彼此的手。
人群在身边拥来挤去,我们都穿着短袖,手臂时不时地挨碰在一起,他身上的热量不断从0露的皮肤传递到我身上,烫得我整个人都有点发颤。
我们在河岸边的草坪找了块空地坐下,他把他身上挎着的帆布包揭开了,瞥了一眼,我才看见那里面都是一些水和吃食。
ike把手递过来,是水和曲奇饼g,我接了过来。
我不想自作多情的,可是那包里装着的零食分明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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