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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板印象果然不靠谱。
一开始瞿宁觉得靳时冷,后来又觉得他少言寡语下藏着很明显的良好修养和谈吐,直到现在才发现这些他妈都是假的,人家就是匹狼,瞧着彬彬有礼,一不留神就能咬断你喉咙的那种。
“等等。”瞿宁按在他x膛前,一脸天真的茫然,“我就想知道事情是怎么发展到你把我啃到沙发上这一步的。”
她被吻了很久,有些喘不过来气,说完就咳了一声。
靳时盯着她被扯到肩膀的睡衣,喉结动了动,似笑非笑地瞧她:“你觉得应该怎么发展?”
顿了顿,忍不住道:“你别用这副表情看着我。”
明明脸红得不行,表情居然这么纯洁,太容易g引出人的yu念。
所幸他后一句话很轻,瞿宁没听到,她脑子不太清明,顺势抬了腿圈住他的腰,没注意靳时的神情变化:“不应该是我g引你吗?你怎么这么主动?这不合逻辑啊。”
靳时从她睡裙下滑过去去解她的内衣带子,触手皆是细腻和滑neng:“我自以为,你穿着裙子往我身上扒拉,说你例假过去了,已经是非常明显的x暗示。”
况且你让一个久未开荤的正常男x突然开了一次又憋了这么长时间,不疯才怪。
但他怎么会这么说。
瞿宁居然真的被他说服了,想了想:“好像是哦。”
她由着他脱她裙子,xia0x抵着男人的x器,鼓囊囊一团,似乎yb着她回想起来是怎么被他塞得满满当当,心尖好似一根羽毛在挠。
瞿宁只好往后缩缩身子,试图离他的凶器远点:“等下,黏糊糊的,不太舒服……”
她话音未落,自己先反应过来,在靳时要取笑她的前一秒先咬住他的嘴唇,柔软的腰肢在他手掌里微微拱起,像只快要发怒的猫。
靳时顺着她的脊背一路探下去,果然在她内k0到一团洇开的sh漉漉,b水要黏。
窗前的窗帘被他未卜先知地拉上了,室内光线昏暗,视觉消减,手上的触感便越愈发分明。
她sh得厉害,x口泥泞,水ye如江河绝堤,流满了他的指。靳时拨弄时,能听见瞿宁在他耳边若有若无的细喘。
她b她自己想的都要敏感,可他都还没进去。
靳时听着那娇媚的sheny1n,像听见伊甸园那条蛇在他耳边诱惑,被他吻过很多次的唇微张,吞吐的空气变成了雾,在b仄的空间里变成淅淅沥沥的雨。
靳时g着内k边把它脱下来,瞿宁顺从地抬腿,小声嘟哝着:“又要洗。”
靳时轻笑出声。y挺到极致的x器抵在她的花x上,有意无意的摩挲,t内的空虚和t外的滚烫炸得她脊骨发麻,一阵又一阵难以言喻的电流窜上瞿宁的神经。
双腿应激x痉挛,瞿宁几乎攀不住他的腰身。
没了衣物阻碍的肌肤在他身上有意无意地蹭,其实也没什么特殊的感觉,可她心里慢慢就痒了。
开始如此渴望za,cha弄,以及所有和x有关的事情。
xr0u在收缩,寻不到满足,瞿宁声音变了调,像化掉的棉花糖,能拉出粘稠的丝:“你进来。”
烟蓝的长发垂在她光洁的腰上,她像是从希腊神话里走出来的美人。
靳时把她头发撩开,压了声调:“现在?”
“嗯。”她挑逗得光明正大,直gg地瞧他,字字都清晰,“现在,进来。”
当然要如她所愿。
靳时喉间滚出了压抑许久的闷哼,一直克制的yu念被放出,他把自己送进柔neng紧致的甬道里,内壁每一处褶皱都争先恐后的将密密麻麻的快感输送进他的感受器。
“啊~”瞿宁被他凶狠的动作撞出声,“太满了,轻些。”
靳时牵着她的手放到x器根部,高温让她烫的像是被火烧到,偏他声音竟还能清清淡淡,认认真真的:“别跟我说,跟它商量。”
“……”瞿宁想骂人。
但她又的确从他平静的声音表象下听到无边无际黑的没有光的深海,海里锁着一只叫yuwang的猛兽,此刻正在她身上狼吞虎咽。
一瞬间她有些凌乱,出口的所有声音都在他强y的cha入和ch0u出里化成不成字句的sheny1n,她能从他越开越快的高频率里察觉到自己身子无意识的迎合。
瞿宁的腰被他牢牢揽住,完全被动承受的姿势让她被迫把腿张得更开,花x张开到极致,靡yan的洞口被粗长的roubang堵住,剩下的只有起起伏伏的像要融于她骨血的炽烈与猛烈。
瞿宁放弃思考,她只能凭直觉把手深深掐进他的背,在这激烈的香yan里忘却时间,去深深迎合他。
天花板好似在晃动,有那么一瞬间,瞿宁分不清在自己身上律动的男人是谁。
ga0cha0来得迅猛,跟他的极点同时。靳时酣畅淋漓,而瞿宁大脑只有在最高峰滑落后的一片空茫。
她不剩什么力气了,只晓得躺在沙发上喘气,x器一点点ch0u出的感知刺激到瞿宁,她偏了偏头:“你……”
“等下。”靳时按住她,“头发卡沙发缝里了,你别动。”
瞿宁嗡得一下,掉落深海很久的记忆在她脑中闪电般的铺开。
隐约是b身下更加奢侈昂贵的沙发,也是男欢nvai,也是索求和给予,也是松散的长发在身下散落成一团,那时趴在她身上的男人是陈墨,他把汗津津的nv人禁锢在身下,能感受到她脊背的颤动:“宁宁,我ai你。”
他声音很深情,她就抬起头想说你别闹,但一抬头就是头发被扯得绷直的刺痛,让她不得不在这刺痛里回过神来。
瞿宁在一下又一下的深喘里x1气,像缺氧的鱼。
她突然有点疑惑,该用什么标准去判断ai和不ai呢?她那时刚嫁进来不久,没有婆婆也没有孩子,还能笃定这个男人是ai她的。但现在同样的场景,她突然就迷了路的旅人,找不着方向。
靳时把她头发拿出来,没发现她这刹那的异常:“你刚刚要说什么?”
“……”瞿宁看他一眼。
他跟每一个在xa里释放的男人都一样,餍足,sh漉漉,眼里还残留着没有褪去的yuwang。
这样平常。
然她心动得一塌糊涂。
她张了张嘴,无b清晰的:“靳时。”
“嗯?”
瞿宁拢了头发,用所剩不多的力气坐在他身上,气喘吁吁又分外坚定的:“再来一次。”
“说的是再来一次,不是再来一夜!”
瞿宁侧躺在床上,被手机给吵醒了,昨晚兵荒马乱得折腾到很晚,瞿宁都不知道怎么睡着的。
醒来还觉得双腿间有被撑开的错觉,瞿宁啊了一声,闭着眼睛找手机,好半天才从床上爬起来,看是短信,眼前一亮:“我的快递到了!”
她起了床,穿上衣服,看了一下窗外——2月11号,长沙依旧下着小雨,地面被砸出一个个小水洼,隔着玻璃都能感受到冷风。
真是毫不意外的y雨天呢。
瞿宁乖乖换上厚衣服,往头顶压了一款贝雷帽,出去房间拿外套的时候看见让她碎碎念的罪魁祸首正坐在客厅里工作,看见她出来,抬起头来:“要出去?”
“要你管啊。”瞿宁装模作样地堵他嘴,戴上口罩,握着把小巧的折叠伞正要出门,但门开到一半,她突然反应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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