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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查克想再往后靠一点,但再往后靠就会紧紧压着瞿思杨的手,他只好自己抬手抵在瞿思杨胸口,试图挣脱他。
他力气比不过瞿思杨,而且他被亲得舌根发麻,腿也有些软,根本推不开对方,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瞿思杨抓住他的手,将他的手指展开和他十指紧扣,另一只手从他上衣下摆探进去,搂着他精瘦没几两肉的腰。
把他吻到晕眩挣扎不了,瞿思杨才肯放过他,顺着他的侧颈吻下去,隔着布料咬了一下他的锁骨。
拉查克伏在他肩膀上喘着气,脸通红,头还晕乎乎的,说话也不太清楚。
瞿思杨把他抱到沙发上,让他跨坐在自己身上,因为腿张开,所以拉查克重心不稳只能搂着他的脖子往他身上倒,否则就会摔到地上去。
“继续谈。”瞿思杨边解他的衣服边说,“把你想告诉我的话都说出来。”
“这……这怎么说…”拉查克低着头,头快低到胸口那,后颈的骨头也因为这个动作过分突出。
这件衣服纽扣在背后,瞿思杨恶劣地把手伸进衣服里从下面开始解扣子,边解边哄诱拉查克和他对话。
“我非常在乎你在监狱经历了什么,你受的伤我都想知道原因,”瞿思杨一边吻他一边说,“我让医生过来就是因为这个,你不想告诉我没关系,只要你和一个人说出真相,我就会有千百种办法知道。”
他把拉查克的衣服褪下,吻着他胸口的伤口,上面还有一层薄薄的苦涩的药味残留,瞿思杨感受到苦味,喉结上下滚动一番,抬手将被自己蹭花的部分抹匀。
指腹在疤痕边缘按揉,拉查克又痒又痛,很快就难受的弓起身子,咬住自己的手指,喉间发出小兽般的呜咽声。
“瞿……瞿思杨,”拉查克伏在他肩头哑声说,“你了解我之后,你会厌恶我的。”
“我不会。”瞿思杨吻着他的锁骨,胸口,手甚至已经探进了他的裤子里。
拉查克咬了咬下唇,内心无比纠结。
他享受瞿思杨对他的爱,对他的迷恋,甚至自己已经完全沦陷,但他内心深处真实的感觉又是无比害怕,他怕自己终有一天会连累瞿思杨。
他更怕瞿思杨在认识真实的他后会直接翻脸,厌恶他。
满目疮痍的过往让拉查克精神分裂,他常觉得自己是一具长满蛆虫的尸体,不配拥有任何人的爱;又常觉得自己是强大完美的,姣好的外形,坚不可摧的内心让他又恍惚自己理应得到这些。
下身的痛楚渐渐消失,他紧搂着瞿思杨的肩,身体缓缓下倾,含得更深。
瞿思杨抱着半裸的他,在吊灯晶莹昏黄的光下,拉查克上半身那些微不可查的伤口变得清晰可见。
“原来是有这么多伤。”瞿思杨张嘴吻着他的每一寸肌肤,舌尖舔过细小的疤痕。
拉查克手按着沙发靠背,腰已经有点酸涩,没办法主动。
瞿思杨看着他迷糊失神的样子,笑着将他压在沙发上,腰身一挺,身下人浑身痉挛了一阵,好久才缓和。
耻骨处的纹身被不断挤弄,看起来像一条盘踞在胯骨和大腿根的小蛇。
拉查克身上出了不少汗,头发都变得黏糊了,他抬手挡了一下眼睛,喘息中带了点哭腔。
“哭了?”瞿思杨拿开他的手,动作轻了点,指腹抹去他眼下的水,“眼泪还是……汗?”
拉查克没有回答,眼眶湿了很多,他亲了亲瞿思杨的脸颊,声音哑了一些:“是汗。”
他一条腿搭在瞿思杨的腰上,一条腿搭在沙发靠垫上,已经完全使不上劲,整个人恨不得瘫软陷在沙发里。
这是为数不多他快被做到昏死过去的经历。
最后瞿思杨帮他洗完澡抱他回床上时他才回过神,有了点精神。
他背对着瞿思杨,眼睛一直睁着,有点儿酸涩,下方的枕头被眼泪浸湿了一点,他尽量让自己安静,这样瞿思杨就不会问他发生了什么。
但敏锐如瞿思杨,他很快就发现不对劲,搂住他,手支起撑着脸,把头凑过去看他。
“真哭了?”瞿思杨把他抱得更紧,让他单薄的脊背紧紧贴着自己的胸膛,“受委屈了。”
“受委屈了和我说。”
瞿思杨亲了一下他的肩头,“转过来看看我。”
拉查克摇摇头,把脸埋进枕头里。
瞿思杨静静地看着他的小动作,嘴角的笑迟迟不下去,他晃了晃拉查克的肩,发现他现在浑身无力跟棉花一样,很轻易就翻过来。
他转过来时已经藏住难过了,头发勾着眼尾,看起来很媚,他伸手挑起瞿思杨的下巴,调侃地笑着说:“那么担心我,你是有多爱我。”
他抬头做了一个索吻的动作,“我没哭,就是有点累,眼睛有点酸。”
说着还真抬手揉了揉眼,“有关心我的意思,不如帮我揉揉腰。”
他起身在瞿思杨唇上留下一吻,“晚安。”
晚安。
瞿思杨也想对他说,于是就靠近了点,轻声说,“晚安。”
灯一关,眼泪就像泄了闸的洪水,怎么也止不住。
拉查克咬着自己的手,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他转头看了瞿思杨一眼,心有些绞痛,
他真的想问,为什么要爱他。
虽然他曾经也想过得到别人的爱,但这在他意识自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人渣时,这种念想就跟着生活和肉体一起腐烂了。
现在他只希望瞿思杨放过自己,去过属于他的生活,永远不要来找他,永远都不要。
他会回到赌场,累死累活地拼两年,赚够后半生的钱,然后回到泰国,买一栋别墅,一辈子也不离开那,后半辈子孤独又快乐地活着。
而瞿思杨,会是华尔街的精英,也会是年纪轻轻就跻身福布斯排行榜的青年富豪。
成为一位年轻且成功的企业家,享受身边人的赞扬和追捧,这是瞿思杨最普通的未来,但也让很多人望尘莫及。
后半夜,拉查克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着的,明明身上还痛着,心里还烦躁着。
醒时,他已经是靠在了瞿思杨怀里,而那人貌似已经醒了很久,现在正露着笑看他。
“什么时候醒的?”拉查克往后边挪了一点,和他拉开距离。
“八点醒的。”瞿思杨看了眼手机。
“你今天不去公司?”
“今天周末。”瞿思杨手一伸就把他揽着抱过来,“可以陪你一整天。”
拉查克嗤笑一声:“不用,你送我回赌场就行,我正好去银行把钱转给你。”
他锤了一下肩膀,刚站起来,瞿思杨就一把揽过他,问:“想回赌场了,我和你一起回去。”
“你把我送回去就行,不用在那里待很久。”拉查克拉了一下外套的拉链,把搭在他腰上的那只手拿走,“赌场不太适合你。”
他把头发抓得松散,走到镜子那伸舌头看了眼,再不戴舌钉,那个小洞就要愈合了。
“有舌钉吗?”拉查克随口问了句。
他知道这肯定是没有的。
“有。”
拉查克立即转头看他,“多少钱,我买了。”
“不卖,你说过给我留作纪念的。”瞿思杨把抽屉里用精致盒子装的舌钉和唇钉给他,“这一副。”
拉查克看着那眼熟的舌钉,唇角弯起:“你居然真留下了。”
“纪念我们第一次接吻。”瞿思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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