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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查克肢体僵硬了一下,但很快就搂上医生的脖子,熟练地回吻。
感受到他回应,医生心里说不上来的感觉,但他现在明明确确有一个念头,他想要更多,更深入。
他的手开始在拉查克身上游走,探进他宽松的衣服里,指腹沿着他的脊骨摸索,又摸到他的腰腹处,掐住他的腰,拇指按着那处凸起的纹身。
拉查克松开他,迷迷糊糊地看了他一眼:“满意了吗?”
他握住医生放在他腰侧的手,沉声道:“我现在不想做。”
医生喉结滚动了番,“是不想现在做,还是只是不想和我做。”
拉查克缩进被子里,转身背对着他,“都有,不要再问了。”
“如果你想和我接吻,我可以一直和你吻下去,但是如果你有反应了,我不会帮你解决。”拉查克枕着自己的手臂说,语速平缓,“所以,就到此为止吧。”
片刻后,他感受到医生亲吻着他的脊骨,温热的触感覆上,但很奇怪,他感受不到任何舒服,只觉得难受,想要摆脱。
同时又听到他说:“他已经死了,你的生活该回归正常了。”
这句话让拉查克更是烦躁。这一个月他一直在查瞿思杨的下落,没得出任何结果,结果他现在在这直接宣判他死了。
存心气他的。
“我只是想回到4年前。”拉查克转头看了眼他,毫不留情,“那时候你还很讨厌我,连帮我看病都是带着厌恶嫌弃的眼神。”
德谟克张了张嘴。这句话就像利刃剜在他心头。
没错,在他知道自己还没毕业就要花费半生去照顾一位纵欲成瘾,视生命如草芥的人时,他的内心是无比崩溃的。
甚至他想直接给拉查克开错药,让他死。
那时候在他眼里,拉查克就是一个满目疮痍,浑身爬满蛆虫的人。而他作为顶尖医学院的学生,家世和自身的学历,哪一项都让他高别人一头,他从来都是清高,瞧不起别人的。
所以一开始他讨厌拉查克,觉得是他毁了自己进入西奈山医院的机会,没有拉查克,他的前途本来一片美好。
但在拉查克把他自己的父亲杀了之后,这个曾经弱小,任人摧残的人突然变得强大,变得不可一世,变得可以让身边的人心甘情愿地对他俯首,心甘情愿地被他引诱,被他利用,最后死去。
那些黑帮是这样,德谟克也是。
从那之后拉查克坏的就像一个恶魔,他和拉查克之间的关系也发生了颠覆性的变化。
曾经他很清高,觉得拉查克应该尊敬畏惧他。直到之后,拉查克变得无比强大,他的家庭出了重大变故,他需要乞求一样地讨好他,卑躬屈膝。
他也渐渐觉得拉查克很不同,明明遭遇了那样的事,被性虐,每次回来时全身没几处完好的地方,甚至有时候头发,身体满是男人的精液。眼角的泪痕没有风干,红肿的眼睛看着他,但没有任何需要怜悯的意思,他只从那双眼睛里看到未尽的情欲和源源的杀意。
“对不起。”德谟克百口莫辩,但已经是事实的过往他没有什么可辩解的。
“不用道歉,我没在怪你。”拉查克说,“以后还是像三年前那样吧,只对我有那么一丁点的好感,感谢。”
德谟克全身犹如被冷水泼过,关键那桶冷水是四年前的他自己亲手倒进去的。
“我没想到会这样。”医生调整了一下情绪,试图恢复到原本清高的模样,但他发现,早在一年前,他就在拉查克面前清高不起来了。
“给你添麻烦了。”医生把两三天的药放在床头,这样他就不用下床去找,半夜疼了可以直接摸着床头吃药。
他又放了两瓶矿泉水在那,留他吃药的时候喝。
他最后回头看了一眼拉查克,他依旧缩在被子里,一如从前他被人凌虐过后魂不守舍,脆弱不堪的模样。
一个多月过去,比赛早就结束。
来自世界各地的青年领袖也都在法国玩腻了,陆续回了自己的国家。
病房里,瞿思杨肩膀那靠近心脏的枪伤已经愈合可以出院,做了两周的康复训练,那边已经完全恢复,现在发力已经没有任何问题,恢复得和受伤之前一样。
“今天出院吗?”护士填着表。
“嗯。”瞿思杨扣着衣服扣子,“我的手机呢?”
“哦,在抽屉里。”护士指了一下,“在这签个名。”
出院前,瞿思杨认真看了一下自己有没有什么东西没带,一番清点过后他才放心离开医院。
他定到了今晚7点的机票,现在是下午3点,他还有一段时间才能离开这。
他看眼手机,比赛的举办方打过电话给他,当时他没接。
现在再打回去也不知道他们会不会接。
“喂。”
电话很快接通,比他预想的快多了。
“瞿思杨先生,因为你遭遇袭击没能参加比赛,现已将比赛费用全部退还到您的银行账户上,住院和医疗费用也会为您承担一部分。你觉得如何。”
瞿思杨“嗯”一声:“谢谢你们了。”
“不不不,你没事就好,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我们举办方也感到很震惊很自责,希望你没出其他意外。”
“我没事。”
瞿思杨动了动那边肩膀,已经完全没感觉了。这段时间在医院养伤,他觉得自己快养出惰性了。
电话挂断后,瞿思杨去了一家餐厅吃了点饭,靠坐在窗口时,他忽然想到出事前他和拉查克的通话。
他那时候还没回。
是打算回什么呢。
瞿思杨看着窗外出神,他现在脑袋很空,但心思又一团乱。他现在好想见拉查克,好想问问他当时到底想回什么。
翻看着相册里的照片,最新一张就是那天晚上拉查克发给他的。
瞿思杨定定看了一眼,然后笑着划过去,翻到下一张,下面几张是他拍的证书,再往后就是拉查克的纹身照,裸照以及他被打的头破血流的照片了。
纹身照快要翻完他就不想翻了,他发现自己越盯着照片看,想见拉查克的念想就越是压不住。
他真的是像深渊和漩涡一样的人,让人情不自禁靠近,沦陷。
在餐厅待了一会儿,下午五点他回了酒店。
酒店里参加比赛的人走的差不多了,他对面的那个人还没走,还待在酒店看书,见到他来了,还特意问了句:“肩膀好了吗?”
瞿思杨点点头:“已经好了。”
那人合上书,走到他房里自然而然地和他聊天:“那天袭击你的人已经被警方抓起来了,好像来自委内瑞拉。”
“委内瑞拉?”瞿思杨疑惑,他从来没有得罪过任何来自委内瑞拉的人。
想了想,他或许能想到是谁了。
可能不是恨他的,是恨拉查克的,只不过恨屋及乌,连带着他也一起恨了。
“唉,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那个人摇摇头,很无奈。
“世事难料,”瞿思杨看了眼他的房间,里面的东西还没有要收拾的样子,“你不回家吗?”
“不回去,”他看了眼窗外,“我爸妈在闹离婚,现在回去就要上法庭。”
竟然是父母原因。
瞿思杨想到自己比赛前打了自己父亲一顿就忍俊不禁,他微微皱眉说:“可,你总要面对的,不是吗?”
“你说得对,但是对我来说,晚一天面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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