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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查克很讨厌罗萨亲昵的触碰,不仅是因为他长着和他哥哥一模一样的脸,还有罗萨变态的占有欲让他觉得恶心。
“好多了。”拉查克皱着眉离他远一点。
“当时我让人找过你,但是没有找到。”罗萨越说声音越小。
“你让人找过我?”拉查克语调上扬。
阿斯顿调查过那晚袭击他的人,一年前从墨西哥偷渡到美国,半年时间住在赌场周围,但是一直没有调查到拉查克的行踪。
怎么他一去泰国上个坟,那个人就突然刚好埋伏到他了。
知道他那段时间去泰国的,除了阿斯顿,嘉米尔,还有就是罗萨。
“对,”罗萨眼神闪躲,“我确实让人找过你,但是到那之后他们就只看到墙上的血迹。”
“你调查过我后来被谁带走了吗?”拉查克看着他。
“调查了,没查出来。”罗萨说。
没查出来。
瞿思杨一没背景二没人脉,怎么会查不出来。
说没调查出来应该是想撇清一些关系。
“没查出来就算了,这件事也和你没有关系。”拉查克笑着看他一眼。
“你知道是谁吗,我想去感谢他。”罗萨问。
拉查克看了眼烟头,“不知道,不用感谢他了,我们这种身份的人去找他只会给他增添麻烦。”
“他救的时候或许根本没猜到我是什么人,为什么会被打。”
拉查克离开时留下一句:“罗萨,你那张和萨缪一模一样的脸是你靠近我最后的底气。”
罗萨低头摸了一下自己的脸。
他觉得拉查克喜欢他哥哥,所以和哥哥长得一样确实是他的底气。
“但是我会杀了每一个我曾经服侍过的客人,”拉查克又点了根烟,“这张脸不该是你的底气和筹码,而是你最该厌恶和害怕的东西。”
“今天之后,把你的安插眼线撤出赌场和别墅。别再来烦我。”
宴会还没结束,拉查克就离开了,罗萨的父亲并没有说什么,但下半场宴会,罗萨紧握住的冰冷的手久久没有松开。
瞿思杨抽空回家找奖章,还没开门就感觉隐隐不对劲。
二楼的落地窗透着若隐若现的红色人影。
瞿思杨后退一步抬头看了一眼,人影忽然又消失不见,他揉揉眼睛,心想自己看错了。
进去时,一楼空空荡荡。瞿思杨一点也没耽搁,直接去了二楼卧室找奖章。
门是关起来的,瞿思杨想也没想就推门进去,一推开门就看到一个穿着红色长裙的,一头金发五官艳丽的女人坐在床边看他。
“呃,你……你好。”瞿思杨磨蹭僵硬地走进去,环视了一圈,靠墙的柜子上放满了奖杯和奖牌,这确实是他的房间。
“你是……谁?”
女人抬头看他,“我知道你,你是我姐姐的孩子。”
“哦,原来是姨母啊。”瞿思杨笑了一下,走到柜子那边找奖章。
“你现在应该叫我妈妈,而不是叫姨母。”
“……”瞿思杨转过头,难以置信地看着她,“你……什么意思,你和我父亲结婚了?”
赫梅拉嘴角上扬:“我已经和你父亲在一起23年了。”
瞿思杨说:“你开玩笑吧,我才18……”
“……”瞿思杨不可置信地看她,“你确定……你没在开玩笑?”
赫梅拉眼睛看向窗外:“在他和我妹妹结婚的那天晚上,他来找过我,和我上床,我当时讽刺他,新婚之夜你不和新娘在一起跑来和自己的小姨上床,真恶心。”
“你说的都是真的?”瞿思杨淡声问道。
一直以来瞿庭都和母亲恩爱,之前离婚他以为是因为瞿庭的掌控欲太强母亲忍受不了,所以才离婚,现在看来……
“你知道我母亲为什么离婚。”瞿思杨凝视着眼前这个容貌和自己母亲有7分相似的女人。
“她发现我和瞿庭的事,所以就离婚了,还发誓从此以后不会再跟我来往。”赫梅拉莞尔一笑,“不过她确实,从那以后没来找过我。”
瞿思杨继续找奖牌。安娜瑞尔是个有骨气和自尊的女人,她不是那么强势和偏执的人,但任何一个人都无法忍受伴侣从恋爱开始就一直在出轨,并且出轨对象还是自己的亲人。
“你不问问我为什么会在这吗?”赫梅拉起身走到他旁边,看着他。
“我不好奇。”瞿思杨翻开一沓证书,一个个翻找。
“你父亲前几天在这栋别墅开淫趴,只有你的房间没有被污染过,所以我才会待在这。”
“什么?”瞿思杨皱眉,实在难以将瞿庭和淫趴这两个字结合到一起。
“我录了视频,你要看吗?”赫梅拉问。
“不用,我不想看。”瞿思杨总算把证书找齐,正打算走,却发现赫梅拉一直在看着他。
“你还有什么事要和我说?”瞿思杨问。
“你不想报复你的父亲吗?”赫梅拉走到他面前,整理他的衣领,“你父亲今晚会回来,你留在家待一晚,好不好。”
“……我…”瞿思杨犹豫着。
他确实想报复他的父亲,但是他想经过筹划后再有计划地报复他,而不是这样突然的想法。
“他在你母亲难产的时候和我做爱,在我的工作室。”
瞿思杨盯着她,咬了咬牙。赫梅拉继续说,“你母亲怀孕的时候他来找过我很多次,后来你长大了,他以把你送到寄宿学校为理由,让我和他同居。”
“他从来没有爱过你,他跟我说过只要你长大他就可以不再管你,不再维持一个绅士父亲的形象。他在你面前演的这些,不过是他为了弥补对你母亲的忏悔。”
瞿思杨把脸偏向另一边,赫梅拉看着他,像看着自己的孩子,但瞿思杨并不吃她这一套,冷声道:“我今晚会留下,如你所愿,但你也不是什么好人,我报复瞿庭只是为了我自己。”
“你和他都对不起我的母亲。”
瞿思杨拿着材料离开了房间。
包被他随手放在了一楼沙发上,刚进来他还不急着注意,现在一细看,他确实看到沙发垫和靠背上有奶白色的体液。
瞿思杨扯了扯嘴角,忍着恶心把包拿走,放在了餐桌上。又用纸杯倒了一杯水喝。
他坐在椅子上静静等着他父亲回来,明天他就要去比赛了,本来想和拉查克道一下别,现在看来只能在手机上说了。
瞿思杨点开聊天框,上下翻了翻,最后砸吧了一下嘴把手机关了。
这些天腻歪已经够了,再和他道别倒显得自己离不开他了。
真要让那个人认为自己离不开他了,他怕是能直接笑到住院。
想了想,瞿思杨还是没有发。
他最后再查了一下比赛事项,了熟于心后,瞿庭就回来了。
车子熄火的声音从半开着的门外传来,瞿思杨从餐厅出来,走到客厅中央的时候,他父亲正好推门进来。
“你怎么过来了?”瞿庭面不改色地问。
“过来拿个东西,你……你前几天在家里开派对了?”瞿思杨问。
“没有。”瞿庭脸不红心不跳地说。
瞿思杨“哦”了一声,然后说:“沙发该洗洗了,上面好像有什么东西。”
“你要不要过来看看。”瞿思杨转头看他,“如果我没猜错,那好像是精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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