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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去时阿卡拉正站在外面和男友腻歪,两人吻得难舍难分,瞿思杨平静地看了几秒,随后礼貌地用手挡住视线离开了。
他和格兰德迪说了提前走的事,格兰迪点点头又奇怪地瞥了一眼他的脖子。
“嗯,好,我会告诉她的,你放心走吧。”格兰迪总是忍不住看他脖子上的几个吻痕。
瞿思杨也心知肚明自己脖子上有什么,他只用手挡了一下后,之后就任由它暴露在外面。
幸好只有熟人会觉得他脖子有吻痕怪异,陌生人根本不知道他其实连恋爱都没谈过。
回了酒店,瞿思杨赶紧收拾东西,准备出发去找拉查克。
当晚洗澡的时候,他特意看了一眼脖子上的痕迹,太明显了。他如果这样去找拉查克被他多问怎么办,总不能说他被男人强吻了。
这说出来拉查克肯定要笑话他。
小白脸果然是小白脸,轻轻松松被男人压。
天呐,他甚至能想到拉查克那欠揍轻蔑的表情了。
经过深思熟虑,他决定等吻痕消下去了再去找拉查克。
抱着这个想法,他又在酒店待了5天。
到第5天,那三个痕迹,肉眼是看不出来的,至少他完全看不出来。
他不信拉查克的眼神能好到这种程度。
看了眼桌上的包,他还是放弃带过去,估计拉查克也不会让他在哪里多待,到晚上他估计还要回来。
所以到最后只瞿思杨一人去了,没有带任何包还有平板等其他东西。
坐上车,看着外面不断变化的路景,瞿思杨心一点也静不下来,随着路程的缩短,他的五脏六腑也跟着紧绷了起来。
万一拉查克拒绝他了怎么办。
不过拒绝他才像是拉查克会做的事。
毕竟他们见面不过几次,他就提出这种冒昧不礼貌的事,换做一个正常人都会拒绝。
终于到了康普顿。
瞿思杨下了车,深吸一口气,朝着那已经走过很多次,他无比熟悉的方向走去。
绕过那条路,他进了赌场,今天赌场的人格外多,人挤人似的走进去。
瞿思杨看了眼最末的赌桌,那边没人。
拉查克不在这。
难不成又去泰国了。
“诶,你怎么又来了?”又是那个胖子,他手里拿着一袋白粉。
瞿思杨皱眉指了一下那袋白粉,“这是什么?”
“e,没见过?”胖子晃了晃那个塑封袋子。
“没,没见过。”瞿思杨下意识屏住呼吸,“你们老大呢,拉查克呢?”
“老大不在这,他回家了。你直呼我们老大名字,你好没礼貌。”胖子说。
“回家了?”瞿思杨问,“又去泰国了?”
胖子把白粉放到一旁的赌桌上,指了指后面:“赌场后面那个大房子就是老大的家,你可以选择从这里穿过去,也可以选择从外面绕。”
“从哪边穿过去?”瞿思杨看不清,那边不都是墙吗,怎么穿。
“那后面有扇门,走那边。”胖子推了他一把,“快去,找我们大哥赌钱,然后再输一千万给我们。”
瞿思杨没时间回他,他穿过拥挤又混乱的人群,像突破一道道关卡一样,看到门的时候,像关卡完成了一半。
他小心地推开门,结果门刚透出点小缝,就有三四个枪口对着他。
瞿思杨:“……”
他条件反射地把手抬起,然后用脚踢开门。
门外站着七八个持枪,身上装子弹的武装分子,正中间站着阿斯顿。
他穿着黑色无袖,脖子上挂着一条夸张的银链子,手指上戴满了戒指,灰色的瞳仁警惕地盯着他,长相可以说是俊美性感的,但左边眉尾的短小疤痕和凌厉甚至有些阴狠的面相让他看起来像恶魔一样不好说话。
阿斯顿看到他后也不奇怪,让那些人放下枪,他走近了点问:“你有事吗?”
“嗯,拉查克在哪里?我要见他。”瞿思杨语气坚定。
但忽然,一个黑色的枪口对着他,瞿思杨立即呆住了,眼神四下流转,他说错什么话了吗?
“我,我没有恶意。”瞿思杨憋半天,憋出这么一句,这里的人谁会信他。
“把枪放下。”阿斯顿看他身上不像有武器的样子,加上他之前救过拉查克,所以,他选择相信瞿思杨。
“你见我大哥要干嘛?”
瞿思杨抿了抿嘴,表情略有怪异:“你带我去他那边就行了。”
阿斯顿不放心地看他一眼,“有没有带武器?刀,木棍或者枪?”
“没有。”瞿思杨一脸认真。
“跟我过来吧。”阿斯顿带他过去。
又绕了一段路,走到距离赌场较远的一个地方,瞿思杨看到一个装修很高级的豪宅。
纯现代简约风的装修,三楼阳台凸出来的部分是一个露天的泳池。大体看,装修风格像市中心房子的风格,但这样的房子居然会出现在郊区。
“老大应该在楼上,我就不跟你进去了。”阿斯顿把他送到门口。
瞿思杨点头,进去。
他上了楼,走了几分钟才认出拉查克的房间是哪个。
他轻手轻脚地走进去,看到他坐在阳台上,一边抽着雪茄,一边看着楼下。
瞿思杨又深吸一口气,朝他走过去。
拉查克警惕性很高,在他还没进屋的时候就听到他的脚步声,但在等到他走到阳台时,他才选择转过身。
“谁把你带过来的?”拉查克拿下雪茄问。
他脸上的伤已经好了,看不出疤痕。
“你的一个手下,我让他带我过来的。”瞿思杨说。
“找我有什么事。”
“你的伤怎么样了。”
拉查克翻了个白眼,咬着雪茄懒散地说:“少说废话。”
瞿思杨定定地看着他,而后朝他走近一点,认真且严肃地说:“我想和你接吻。”
接吻吗。
拉查克并没有感到太意外,眼前这个小白脸对他什么心思他稍微知道一点。
但是,他瞟了一眼楼下,楼下站着十几个他的下属,在看到瞿思杨靠近他的时候都不由自主把手背在身后要掏枪。
拉查克拿下雪茄,轻碾着,燃着火光的烟头逐渐熄灭,“我的嘴很贵,一次一百万。”
料到了。
瞿思杨走的时候特意把信用卡带上了,两根手指将那张卡夹出,“这里面有九百多将近一千万,打个折,买你十次。”
拉查克眼神诡异地看了一眼那张卡,将才抽了一点的烟放在桌上,拉走到他旁边,“跟我过来。”
瞿思杨乖乖跟在他后面,一进房间,脱离楼下那些人的视线,拉查克就忽然拽着他的衣领要吻他,毫无征兆。
看到没戴唇钉的嘴唇,瞿思杨有些失望,忙拦下他。
“干什么,后悔了?”拉查克松开他。
真扫兴。
“不是,那个,你可不可以把唇钉和舌钉戴上。”瞿思杨小心翼翼地偷看他一眼。
拉查克看着别处,沉默了两秒,随后还是把他带到了专门放唇钉和舌钉的柜子前。
那个柜子最高一层与视线齐平,最底下是放清洗用具的,七八个柜子加起来将近上百上千个舌钉。
有按色系摆放的,也有按品牌和款式摆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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