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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到医院做手术时,瞿思杨一直坐在走廊上看照片。
等医生出来时,他赶紧把手机收起,上前询问状况。
“医生,他怎么样了?”
“你是病人家属吗?”
“不是,只是在路边撞见他了。”
“你真是个善良的人,”医生犹豫了一会儿,“等到他手术做完要安排住院,但是他身份特殊,医院只能允许他住三天。”
“那三天后呢?”瞿思杨问。
“安排出院,至于他去哪就不是医院的事了,你可以联系他的家属。”
瞿思杨沉默片刻,随后说:“嗯,我知道了。”
他决定把拉查克带去城区的酒店。
这个街区的的人肯定都知道他,酒店什么的肯定是住不了的,而且这里还有他的仇家,万一出院没几天又被仇家打了怎么办。
能去病房探望的时候,瞿思杨是抱着打算好好嘲笑他的心去的。
但在看到躺在病床上的人的那一瞬间,心里面那些讽刺的话突然就说不出口了。
他的唇钉已经被医生取下来了,额头上缠着绷带,脸色苍白,嘴唇一点血色也没有,看起来奄奄一息。
瞿思杨捏了捏他的手指,自言自语:“我救了你,你可要好好谢我。”
拉查克重度昏迷中,外人说的话一点也听不见。
医生说是轻微脑震荡,加上头部软组织挫伤,有部分碎石块进到了皮肉里,需要取出,还有鼻骨断裂等一部分伤。
打他的人就冲着他的头打,并且是把他往死里揍。
往死里打,但是又怕他真死,最好是脑部损伤严重,智力下降,瘫痪。
瞿思杨推算着那些人的心里,看着现在病弱不堪,憔悴万分,可怜至极的拉查克,他小声说:“让你赌博赌的那么厉害,被人嫉妒了吧。”
突然间,拉查克手指动了动,但没醒,眼睛一直紧紧闭着。
住院时间很快就结束了,幸好瞿思杨在那几天里已经找好了酒店,一个价格高昂但是环境非常好的五星酒店。
住一晚大概两万。
离开医院的时候,拉查克还没醒,所以全程是由瞿思杨负责的,他搂着拉查克上下车,进电梯,把他扶到房间。
他给拉查克盖好被子,揉了揉有些酸涩的肩膀,口袋里的手机从他进这道门开始就响个不停。
“喂。”
“你的包是不是放在路边的储物柜了?我们现在要打扫柜子,请您过来认领一下包。”
瞿思杨这几天在医院忙的焦头烂额,又是填表又是登记办理手续。完全把包的事忘记了。
“好,我现在就去。”他揉揉眉心,转头最后看一眼床上的人后就关门离开了。
包里的东西一点没少,瞿思杨看了眼里面的电脑,这东西带着太碍事了,不如平板。
他回了趟家,奶奶去和朋友散步了,只有爷爷在家。
“你这几天去哪了?”康达问。
瞿思杨两步跨了五个台阶,着急地说:“和朋友出去玩了。最近可能也不会回家。”
他把电脑往床上一扔,把抽屉里的平板和充电器拿出来揣进包里,急忙拉上拉链背着包离开了。
一秒没有浪费,一秒没有多待。
瞿思杨上了车,等司机开到酒店楼下。
车刚发动时,他心里有点不安,可能是因为刚刚走太急了,心跳有点激烈,呼吸有点喘。
也可能是他忘带了什么东西,但把房间在脑中检索了一遍他也没发现什么异样。
瞿思杨手搭在腿上,掌心已经悄悄沁出了一点冷汗。
“叔叔你空调温度是不是有点低了。”瞿思杨问。
“那我把温度调高一点。”
车内没那么冷了,瞿思杨也觉得自己心没那么慌了。
付完钱,他拎着包进了酒店,刷卡开门的时候,拉查克还在床上安静地躺着。
头上纱布已经拆下来了,额头上青紫的伤痕有些碍眼,还有鼻梁和发际线的疤痕。
瞿思杨心血来潮地用手轻轻抚摸着他的伤口,略有薄茧的指腹在抚摸到伤口时能明显感觉到凸起,和与脸上其他细滑皮肤截然不同的粗糙。
拉查克睡觉时有一种有别于清醒时的乖巧,浓密卷曲的睫毛在轻轻抖动,但眼睛并没有要睁开的预兆。
做噩梦了?
瞿思杨注意到他的眼睫在动,但他现在呼吸很沉,肯定是睁不开眼的。
发现他脸色有点不对,额头渗出汗,瞿思杨赶紧掀开被子看了一眼他的身体。
那件单薄的病号服已经被浸湿了大半,瞿思杨握住他的手,幸好手是热的。
流那么多汗肯定要洗澡。
瞿思杨把被子卷到床的另一边,坐在床上把拉查克抱到自己怀里帮他脱衣服。
他把拉查克上衣脱了,现在可以看到他上半身的所有纹身。
除了后颈和胳膊,他的胸口心脏位置纹了一串文字,看起来像是泰语。
名字还是祝福语?
他的人鱼线上也纹了纹身,一直延伸到裤腰带下面,瞿思杨盯着那个纹身看了一会儿,随后一把扯下他的裤子。
依旧是一串文字,这一次看起来像是希腊文字,混杂着一些奇怪的图案。
他把拉查克翻了个身,查看了一下他背上的纹身,一条贯穿整个背脊的荆棘。
瞿思杨低头仔细一看,发现这条“荆棘”也是用奇怪的文字组成的。
应该是一些侮辱性词汇。
瞿思杨用手机将他身上大大小小的纹身全部都拍了下来。他真的很好奇这些纹身是什么意思,所以他要拍下来一个个查这些文字图案的意义。
看着全裸安静躺在床上的拉查克,瞿思杨突然恶趣味地拍了一张他的全身照,之后又觉得不太满意,从下往上拍好像并不能拍出那个东西的特别。
所以他干脆各个方位都拍了几张,他翻看着相册,最后终于高兴地,满意地收起手机,给他裹上浴袍抱着他去洗澡。
他把拉查克小心翼翼地放进浴缸里,手一直小心地护着他的头,生怕他一不小心再磕到浴缸边缘,磕出脑震荡。
调试好水温后,他就开始往浴缸放水。
说实话,瞿思杨长这么大还没伺候过别人。所以伺候起来极其笨手笨脚。
他拿着花洒对着拉查克的脖子,从脖子一路浇到脚,像浇花一样悠闲。
很快浴缸的水就溢出来了,瞿思杨赶紧将水头关了,他拿着抹上磨砂膏的海绵在拉查克身上搓。
不知道是拉查克皮薄还是他搓的太用力了,手臂那边直接红了一大片。
瞿思杨盯着那处惊讶了一会儿,他也没用很大力气,怎么就红成这样。
算了,还是下手轻一点吧。
瞿思杨小心且温柔地搓着,果然好多了。
还真是他刚刚力气用大了。
冲完,瞿思杨又给他换了水,又等水满,又为他抹沐浴露和洗头膏。
头部伤口太多,瞿思杨可不敢马虎,水太烫可能会把伤口烫伤,瞿思杨特意调了一个偏低的水温。
把头上的沫冲完,就要冲身体上的。
身体上的沐浴露不好洗干净,瞿思杨只能自己用手一遍一遍顺着水流,把他身上滑滑的一层抹掉。
每次摸到纹身那边的凸起时,瞿思杨心底就会短暂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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